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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明月好些日子没回家了。长到,向宗铭亲自打电话给她,要她回家吃饭。

  她推脱忙。

  再忙吃饭喘气的功夫也有罢。“你回来一趟,我有事和你说。”

  “不必了,如果和向东元有关,我一个字不想听。”她回父亲。

  “他找过映辉,你知道嘛?”

  “……”

  向宗铭的书房里。

  父亲好些年不碰烟草了,前几年查出冠心病,兄妹俩都不肯他沾酒碰烟,但烦心的时候,他偶尔抽几根,儿女也不敢追着说些什么。

  向明月知道父亲也有他的苦楚,单这些年父亲一直不续弦,从前单纯的明月是敬佩父母的感情的。

  如今看,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罢了。

  向宗铭烧燃一根雪茄,一口一口吐纳在女儿面前。

  书房里萦绕起淡淡的薄雾,蒙在父女眼前,心上。

  向宗铭深居简出,但不代表他耳目全弃了,他说,他清楚他们兄妹俩怎么了,也清楚当当这些日始终不归家是为了什么。

  “当当,我唯独对不起你妈妈。所以我也只有对着你妈妈才想要忏悔。我扪心自问,不曾对不起你们兄妹俩,因为任何时刻都不曾想过放弃家庭。”

  向宗铭与妻子是年少微时的感情。妻子知书达礼,家中独女,为了支持他创业、立业,

  多番请求娘家援助,在向宗铭做出成绩前,娘家都笑她傻,什么好人家不能嫁,偏选了个寒门,还不定能成贵子的那种。

  他真正赚到第一桶金前,妻子都是带着儿子回娘家吃穿用度,变相地蹭娘家接济。

  好在绝处逢生。如今回想,只言片语就够概括,但其中辛酸,只有他们夫妻俩懂,点滴在心头。

  之后他生意越做越顺。每日浸淫的声色场合,也太消磨意志。

  向宗铭说,妻子还是一如从前的端庄温顺,一双儿女也照顾的妥妥帖帖,双方父母年节问候、生日、各家人情世故,里里外外全是她操持。

  ……

  二人就像各司其职,日子过得如同一汪死水。

  才会生出了恶趣。

  向明月听到这,脸上爬出些叫人胆寒的冷笑,一丝丝的,像毒蛇信子。她也翻出包里的烟,点燃一根,父女俩对峙地冷漠无声,良久,她眯眼移开唇上的烟,“你身上有药吧?因为我接下来的话,保不齐会叫你发病,碍于向东元事后发难我,老向,你最好先吃一颗药。”

  “什么叫一汪死水?那是多少人奋斗几十年都够不到的好日子!”向明月痛上心头,失态地哭了,她不想哭的,不想在父兄面前掉一颗眼泪,因为他们实在恶心透了。

  “我不懂,我实在不懂。你们口口声声都怪生活太多诱惑,好像就只有你们有世界有天地一样。我告诉你,如果女人愿意,也可以分分钟睡别人的。我真是有点惋惜了,我该和周渠结婚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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