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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她喂水喝。
“明月……”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含糊应着。
此时她已经有点迷糊了,直到他温温的手要来脱腰上的短裙,向明月才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周映辉假公济私回了趟医院,从医院拿到了处方退烧针。
她根本来不及喊疼,一针已经扎在她臀|肌肉处。
“疼呀。”她全醒了。
“疼也得受着。”他冷漠沉静,像极了一个医者。
退烧药推进去,针利落拔|出来,周映辉再将医疗垃圾收拾停当,重新净手,捞她起身,给她喂药,阿奇的那颗抗生素药片太苦了,她吞了几次都还在舌根上,越化越小,周映辉就这样冷酷地看着她一遍遍喝水,“你不给我好好咽下去,就这样拿水化开了喝下去也好。”
这是什么医者父母心!?向明月控诉他,我能咽下去不咽?
“三十岁还不会吃药的,我是头回见。”他靠在她床前,眯眼瞧她。
“周映辉,我警告你,你再说我一次我三十我就咬你。”
“咬?怎么咬?”他神色轻浮。
丧心病狂,欺负一个病人。向明月干脆再含一口水,也不咽药,将嘴里的苦全要恶作剧喂给他。
他拿手臂隔开她要欺身过来,手捏在她下巴处,命令她咽下去。
于是,向明月咕咚一声,总算吃完一粒药丸。
嘴上苦出鬼来。
她不管不顾地求他吻她,周映辉定力好得很,一手轻易圈住她腰,由她坐在自己身上,“现在又不怕把感冒过给我了?”
“不管。”
房间里只开着床头灯,二人相拥相吻的影子,由灯照着,散开,到室内任一角落。
……
她朝他明火执仗地说要,
周映辉勉强侧侧脸吸几口空气,再朝她正色,“乖,等你烧退了再说。”
“我不。”
说着,她伸手来解他腰带,周映辉拿手摁住她,“明月……”
他每次深情喊她,向明月就受不了,也从不知道她的名字由他轻声认真地喊,这么好听。
她诱惑他,感冒需要运动,而床上的某种运动最能治感冒了。
他没脾气地清淡一笑,眼里却藏着些火种,“哦?那医院都不要开了,由着你们回来胡来就好了。”
二人笑作一团。
难舍难分的气息里,向明月扳着他脸,认真朝他说,“我追你去了,……,小二,我有去追你那晚,可是我看到你上了贝家的车子。”
“你说我和周渠配,我也想告诉你,你和贝家小姐也好配呢,你该去喜欢她,看得出来,她爸爸也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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