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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痛感是最显著的,爱一个人最先的痕迹就是会心痛。
即便周映辉是强弩,也有末程,他终究崩坏了,匍匐在明月心上头,这样狎昵的距离,他还是始终觉得不曾得到过她。
转念,他又觉得自己这样狭隘的念头,亵渎了她,亵渎了他心目中顶好的明月。
*
穿戴整齐,他们出门饮茶。
拂云楼外面的停车场,向明月先一步下车,去拿号排位了,周映辉泊车的时候,向东元来电。
不早不晚,如他所料。
他知道东哥会找他,也很感谢东哥亲自给他来这一通电话,男人间平等的约谈。
周映辉爽快地应下东哥要会面的要求。
拂云楼早茶时间截止到十点,他们到的时间,已经是早茶散席的档口了。好些个糕点面食都售空了。这家馆子,上到官员、富商、明星各路云集,下到三教九流的平头老百姓,过来品尝美食的无一不叫好,但也无一不知道拂云楼的惯例,这家做了百年的老酒楼,每天早茶都是限量供应,到点就卡单,任你财势泼天,也得遵循来店饮茶的习惯。
S城现如今想找家不支持外卖的酒家还挺难,但拂云楼就是个例外,或是个刺头。多少食客在他们官博发声,要求拂云楼开分店,或是开通外卖服务,全被酒楼的老板驳回头了。
听说这家酒楼的老板很年轻,多世子,父家祖辈殷实,又继承了母家的产业,财经娱乐版时常听到其名讳,但没一家娱乐媒体或营销号敢私自披露这位公子哥的真面目。①
向明月也算半个混时尚、娱乐圈的人,和周映辉聊起这家酒楼的八卦,听说老板姓章,是个极为阴鸷挑剔的男人,传言他在这里宴请官员,有不识趣的女下属趁他喝多,上杆子想与老板坐实一夜情的风流账,可惜心思用错了地方。
这位章总愠怒之下,极为薄情地连同那女中层手下的所有员工全换血清算了出去。
就此绝了拂云楼所有女员工的心思,因为大家都知道了,老板是个狠角色,要么安分守己地工作拿薪饷,要么就……滚蛋。
向明月没事人地和周映辉东拉西扯,即便一天之前,她还天塌下般地扑在他怀里哭得死去活来。
她总是有这种自愈能力,天能塌下来,她却死不掉。
二人事后冲洗的时候,向明月都有些低血糖了,她依偎在周映辉怀里,全程由着他帮她洗。周映辉低声在她耳边薄责道:你太厚脸皮了。
向明月:可你偏不喜欢薄面子的。
嗯,周映辉遇向明月,就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他被她吃得死死的,他也心甘情愿极了,甚至甘之如饴的那种。
酒楼最后一屉蟹黄汤包,向明月只是开窗吸了汤汁,里面的蟹肉与面皮,她不想吃,又都是周映辉给她扫尾。他多少有点心事,替她接手剩下工程时,不禁打趣她,“你每一任男友都得这么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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