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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我们的脸离得极近,远远看过来像极了一对共舞到动情处想要亲吻对方的小情侣。
青年温热而湿润的呼吸扑在我的脸上。
我不动声色地向后靠了一下,拉开自己与对方的距离。
“很抱歉,先生,”我说,“我并没有家庭教师,负责教育我的是学校里的老师们。”
母亲忙着教育哥哥,父亲又成天到晚流连于情妇们的温柔乡。我从适龄起就被丢在公立学校接受与普通人家的女孩儿们一模一样的教育。毫无疑问,这些教育之中并不包含六道骸所谓的“淑女教育”。
“那还真是遗憾,”六道骸丝毫不介意我硬邦邦的嘲讽,“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家庭教师,现在就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不要在与一位男性共处时分心观察另外一位男性,那会让你的绅士感到伤心。”
我动了动嘴唇,花了相当大的力气才把差点冲出嗓子眼儿的笑声憋了回去。
六道骸会感到伤心?
这大概是我今年所听到的最有意思的笑话了。
哥哥曾经对我说过,幻术师都是骗子,他们嘴里的话没有一句是真心的。我觉得这句话适用于六道骸。至于库洛姆,我并不打算分辨她对我说的事情的真假,至少我可以肯定她不会害我。
就算库洛姆要害我,我也全单照收,最多懊恼一下自己识人不清。
可爱的女孩子总是有特权的。
“您是在期望我诚惶诚恐地对您道歉吗?”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正常一些,“可是六道先生,您刚才也在打量卡鲁卡沙小姐,不是吗?”
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去看那边那位美丽的小公主,但我觉得他应该是去看了的,男人都是一丘之貉,六道骸和那些蠢货也不会有什么本质区别。
青年喉咙里滚出低沉的笑声。
他的笑声有些奇怪,听起来不太舒服。
“哦呀,居然被发现了呢,”他说,“我可以认为切茜莉娅是在关心我的动向吗?”
我有点心累。这个男人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哥哥曾经说过,遇到神经病不要与他们据理力争,因为那样是不会有结果的。
于是我选择了沉默。
“不过请放心,”六道骸继续道,“我是不会离开切茜莉娅的,因为你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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