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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川平静的看着那人的举动,姗然收回手帕,端起茶盏,啜了口道:“那范某与王妃岂不是蛇鼠一窝了。”

白幽斜眼看了看他冷哼了句。

“都不知你是帝师还是克星,被你教过的都倒霉。你自命带衰哦?”

范文川带着笑意的转头看他,回道:“各人天命自有定数,都是因果报应。苍天又有饶过了谁?”

白幽努努嘴,问:“那李扬会好吗?”

“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需是了。”

“呿!问非所答!不问了反正不关我的事。”白幽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回去跟春桃玩牌更好。

数日后,王氏还是通报了李府,请李濯到开国公府。她一个年轻妇人,顿失了主心骨,必需要一个亲族男人去撑着大局。

李濯坐在床边,伸手去抚摸着弟弟的面颊。良久,起身,便跪在地上。

“先生,学生求你救李扬!”李濯低垂着头,蹙着眉,清秀的脸上满是后悔与担忧。

房间里坐着身穿玄衣的男子,嘴角含笑,眸色却是冰冷的,黑不见底。

范文川放下手中茶盏,没让体弱的人起来,摇头苦笑说:“当日你要我向人下忘情蛊时,我已警告此蛊一旦种下,便无药可救。”

李濯叩着头,泣道:“可有法根治,是吗?”

“不愧是范某最得意的门生。”范文川冷着脸,瞟了人一眼又道:“母蛊是由李扬的血为引养成,故入体内,再经香粉促发产下子蛊。母蛊忘情断爱,让人记不起心爱的人,心中再生不出对人的爱情。子蛊辅助,一旦中蛊之人试图强行记忆,便会在全身体啃咬,让人活活痛昏,变成李扬这般情况。”

范文川望着苍白了脸的人,顿了顿接道:“李扬与你一母同胞,血缘亲厚。唯一方法,是用你的血吸引母蛊出来,再引到你体内养着。母蛊一旦死亡,李扬的命就不保了。只要不用香粉,母蛊在体内只会断人爱欲情根,不会伤人。”

李濯闻言,跌坐在地上,满目悲凉,双肩抖震着,支起发软的身体。

这情一字,缠绕了他大半生。害他家破人亡,让他受尽屈辱。就只因他爱上了个不该爱的人。

而这个人却是叫他死也断断不敢忘,不能忘的。能叫他撑起这李府,渡过这些劫难的,正是靠着与那人昔日的点点滴滴。

“先生......我不要!我不要忘记重山!先生!”李濯抬起头,惨白的脸上,露出了哀求的表情。

范文川起身,弯下腰,扶起了人。

在李濯绝望得极致的目光中,依然含着笑,一字一顿,缓缓道:“这是唯一方法。”说完,便迈步走出了房间。

未久,只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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