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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南把安然带了出去。安然老实的像个死人,也不大喊大叫了,也不反抗了。任凭他们把她送回了闲云阁。
闲云阁里的桂花开的正盛,香味浓烈的仿佛吸走了所有空气。安然一闻到这个味道就难受的抱着头,可这个味道无处不在,安然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只得用被子把脑袋紧紧裹了起来,孟娘却以为她要寻死,连哭带喊的把被子从她的脑袋上撤了开来。
后来安然也哭了,她哭着求孟娘把她头蒙起来,她说她总是闻得到血的味道。
孟娘抱着她,像哄一个娃娃那样哄着她,孟娘告诉她,这里没有血的味道,夜风清冽又好闻的。
安然听孟娘的话,跑到外面闻了闻,外面的月亮大大的,圆圆的,就和在西山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原来今日,也是中秋啊。
安然终于吐了出来,她扶着门框吐了一地。她今天一整天都没吃多少东西,吐的全是胃里的酸水。
孟娘只好又忙着帮她洗漱,清理。
夜渐渐深了,安然又困又累,却还是大睁着眼睛,其实吐完她觉得好受一点了,可她还是闻得到恶心的血腥气。
孟娘又给她喂了点水,守在她床边给她唱曲儿。
她不记得她那天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可她记得她是什么时候醒的,是天还没全亮的时候醒的,是李元湛跑进闲云阁把她惊醒的。
她那时大约是刚睡着不久,因为她睁眼的时候孟娘还在床边。她从床上坐起来,李元湛扑过来一把抱住了她。她好久没见到他那样高兴了,高兴的就像在西山上看月亮时那样。
他喊她的名字,说要和她永远在一起。说他再也不要和她分开了,说要她做他的皇后。
安然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她闻到他身上的血味,顿时恶心的吐到了他身上。她的胃早就吐空了,只能吐出些刚喝下的水来。
李元湛赶紧松开了她,刚才还兴高采烈的人又突然冷了下来。
安然被他身上浓烈的血液的味道熏的难受,趴在床边想吐又想咳。
李元湛眼中的冷意越来越明显,孟娘吓得退到了一边。安然不明所以,也不去管他。直到府里的郎中来给她诊脉,她才嘲讽的笑了笑。
郎中对李元湛摇了摇头,说只是过度惊吓,长期郁结于心所致。
李元湛这才恢复刚进门时的欢喜,他拉着她的手,对她说了好些甜言蜜语。安然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把头转到一边,定定的去看帐子上绣的花。
“你是不是还在为延平的事怨我。我也是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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