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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看着,您要馋了,这酒尽管取来!”叶一尘满脸讨好地笑着。
“丫头,你自去就是,爷爷我也不跟你客气!”
叶一尘片刻也不敢耽误,她多方打探,终于找到为许凉庭多方奔走的好友,在好友那,她大概了解了些情况。
河口县每年要上缴赋税给上级府城,今年风调雨顺,赋税尤为丰厚,许凉庭身为县尉,理应承担押运之责。未承想在路经广饶驿馆时,发生了意外。
有值守衙役亲眼所见,许凉庭支开看守,引盗匪前来,半柱香的功夫就把财物搬完,之后佯装盗匪打劫,大呼冤枉。
值守衙役前来举报,许凉庭遂因监守自盗而入县衙大牢。经友人多方奔走,因未找到事发财物,证据不足,遂驳回县衙的判决,现上告东宁府衙,由府衙重新审理。
看来府衙大牢,得走一遭了。
叶一尘用银子打发了狱卒,提着食盒来到牢房门口,许凉庭背靠牢笼,颓丧的坐着。
“……许大人,是你吗?许大人!”叶一尘轻轻喊道。
许凉庭缓缓转过身,看到叶一尘,他灰蒙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
许凉庭一身囚服,深牢大狱、严刑拷打之下,他已憔悴不堪,唯有几分傲骨支撑着他残破的躯体。
“是你,叶小友。”他整了整衣衫缓缓站起来,低头嗤笑一下,复又抬头道:“莫要再叫我许大人,如今我已是阶下之囚。”
“许大人莫要丧气,事情尚未定论,大人还有希望!”叶一尘心下唏嘘,目光灼灼。
许凉庭听其言,噏了噏鼻翼,眼睛微微泛红。
叶一尘拿出一盘糖醋排骨和两样小菜,和着一碗米饭,放在许凉庭面前,“大人先吃点东西吧!这些都是一尘做的。”
“我 ……”,许凉庭转过头,叹了口气,端起了饭碗……
饭后,许凉庭气色微缓。
“大人,驿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驿馆那天……”,许凉庭渐渐陷入回忆……“一切就如往年一样,我和宁师爷押送官银去往东宁,沿途顺利,直到广饶……”
他理了理思绪,道:“傍晚我们到达广饶驿馆,安排好官银,命衙役严加看守。晚上宋驿丞为我和宁师爷接风,布下酒席……因羁旅劳顿,酒后我便早早歇息……谁知隔日清晨,就传来盗匪劫走官银的噩耗,随后就有值守衙役出面指正,说我协同劫匪,监守自盗。”,他抬起头,眼眶湿润,一滴泪再也噙不住,委屈地流下来。
“作证衙役审过吗?”
“审过,那值守衙役说,他亲眼所见,证据凿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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