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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唏嘘着,更不必说那西平侯府,里头小姐妈子哭作了一团,在地上打着滚儿。
原是洛楠听闻了此事后,明中暗里求着西平侯打探打探眼下殷沐台的意思,可西平侯却怒斥洛楠多管朝堂之事,是为不敬,本就烦躁着,这会儿正吵着要将赶快将洛楠嫁出去。
洛楠心思敏感些,生长这么这近二十载,还未曾叫父亲母亲如此说过,一个气不急跳了河,冰的混身发冷才叫路过的小厮瞧见,忙喊人来将洛楠救上了岸来。
到现在也不见洛楠有半点醒来的迹象。
女儿家的心思总是叫人猜不透,更遑论洛楠这般的女子,心气儿高的不得了又骄傲至极,但竟为了一个豫王跳了河,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为了家国大义,还是藏了自己的私心。
夜色深沉,却不见安生,殷昭被关进皇宫后,就住在他幼时住着的宫殿,往昔栽种着的树木绿叶郁郁葱葱,轻轻松松就能勾起他幼时的回忆。
他穿着一身象牙白色锦袍,戴白玉冠,不见一丁点儿的狼狈之色,眉目间神色平淡,正站在窗前,侍弄着已经打着花骨朵儿的昙花,要守着开花了才好。
而就在此时,听到殿外守着的太监高声道:“皇上驾到!”
殷昭面无表情的将窗户合上,捏着佛珠的力气微微加重,隔离了那一片静好,他见殷沐台推门而入,上前去行了一礼道:“见过皇上。”
殷沐台脸色有些难看,双手背在身后,轻哼了一声,没什么好声气儿,“皇叔这礼,朕可受不得。”
殷昭抿着唇,只当是没听见,站直了腰身,要比殷沐台高上一截儿,带着莫名的压迫感。殷沐台嗤笑着走进了殿内,坐到书案之前,“豫王府中有一书架子,上头不知怎的缺了一块,朕倒是想要问问豫王,那到底是什么?”
殷昭抬眼儿去看他,看似眉眼疏离而又淡然,可又禁不住担忧孤身一人在府中的兰因,他压下心头的千思万绪,扯着唇角沉声道:“此乃先祖赐下的,至于缺的那一块究竟是什么,想来皇上就要知道了。”
殷沐台前倾着上身,正要说些什么,却见盛福推门而入,快步走到殷沐台的身边,皱着眉头,额头上都冒着汗珠子,在殷沐台耳边低语了几句。
殷沐台皱着的眉愈来愈紧,他低声道:“你叫他在书房中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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