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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低垂眉眼轻声道:“豫王殿下不会有事的,王妃殿下安心养胎便好。”
因为兰因初初有了身孕,遂月还是紧张着,就连她身上盖着的被都比往常的要厚实一些,唯恐床上的这个小祖宗受了风寒,对腹中胎儿不利。
兰因合了合眼眸,没去看遂月,过了半晌,她睁开眼儿来,紧紧地抓着遂月的衣袖,颤着唇轻声道:“遂月,现下还能否同公主府互通书信?”
殷昭被关在了皇宫之中,她自个儿心里头也明镜似的,其间防守定是严密非常,就算是个蚊蝇都飞不进去,又何必说一封书信呢?更何况还是自豫王府来的书信。
遂月皱了皱眉开始犯难,自兰因晕倒之后,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宫中便来了人团团将豫王府围住,不允许府中任何一人擅自出府,她更是听到了明日晨间,皇上要亲临豫王府的消息。
她弄不清楚这些贵人们心中到底在想着些什么,若是查搜豫王意图谋逆的证据,只消叫那朝臣来便罢,何必亲自来走一趟。
这府中掌事的只有一个弱不禁风眼下又身怀有孕的王妃殿下罢了,而就算皇上是天子,也当知晓要避嫌的个中道理。
遂月不知该如何同她说,而兰因借着烛火的光芒盯着她犹豫着抿起的嘴唇,挑着眉迟疑着问她:“遂月,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遂月哭丧着张脸,急得要冒出眼泪花儿来,只好跪在了地上,啜泣道:“王妃殿下不知,整个豫王府都被皇上的人围住,奴们做什么,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实在是……实在是无法啊!”
兰因身后出了冷汗,手心脚心皆是,黏黏腻腻的实在算不上是好受,她眼睛没有了神采,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遂月,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失了主意,她揉了揉眼睛,又问了一遍:“遂月,你刚刚说了什么?”
遂月瞧见她这副样子,哭的声音更大了些,恰在此时门外传来极有节奏的敲门声,似是在提醒屋中人,兰因打了个寒噤,忽地觉着腹部有些疼痛,她皱了皱眉,就连眼眶里的眼泪都硬生生地忍了回去。
这一整夜兰因梦见了许多,都是些飘渺不见的影子,她抓也抓不到,看也看不真切,到最后,天还没有亮就从梦中惊醒。
醒来,心中又是哀戚,又是想要哭,她偏过头,咬着牙。
难道真的就要眼看着殷昭被押入大牢,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吗?若是如此,她不如也跟着去了罢了。
论什么孩子?没了爹爹,又该如何在京城之中苟活?
她硬挺着看见了黎明破晓,心中的苍凉之感只会愈来愈盛,她轻轻叹了口气,素手覆在小腹上。
兰因感觉不到什么,但他又真真切切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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