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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忙累,这才寻了这么个借口。
一定是这样的。
兰因慌着神,又重新盛了一小汤盅的鸡汤,等着她再次脚步匆匆回到书房门前时,门口处的碎片污渍已经被洒扫干净,不知是府中的哪一个侍女仆从见了便帮忙收拾了干净。
她将鸡汤放在平头案上,他落座,神色如常,她的心安稳了大半又隐隐有些莫名失落感,退了出去。
兰因,又在奢望期盼着什么呢?
她觉着是个意外,不足以挂怀,可宫中人却将此事当作了饭后的闲话与笑谈。
谢辞此时正坐在云寿宫内小榻之上,身侧坐着的便是太后谢氏,这会儿饭后,谢氏常会稍作歇息,可此时却忙着将她叫来,她都不必想都知道谢氏究竟所为何事。
她身为皇后,一边是不懂事又任性的皇帝,一边是手掌权说一不二的太后,谢辞没有通天的本领,她虽聪慧,可周旋于这两人之间,总是受夹板气,劳神伤身。
她低垂眼睫,左手转着右手食指上戴着的祖母绿戒指,等着谢氏开口问她话,谢辞咬着唇,想着如何为自己解释,还得想着如何助殷沐台脱身。
日常问过安后,殿中已然静默许久,茶水渐渐失去了温度,谢氏沉着声问她:“皇后,哀家怎的听说长公主入过宫了?”
谢辞点了点头,应道:“是了,只是长公主殿下入宫匆忙,晨间欲来问您安时,您恰巧在北苑。”
她话音还未落下,便听见谢氏狠狠地拍着束腰小炕桌,谢辞右眼皮子剧烈的跳了两下,听见谢氏厉声道:“皇后真以为哀家痴傻了不成?现在还想要瞒着哀家!”
谢氏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话,气息略略有些不大够用,又在盛怒之中,她剧烈的咳嗽着,指着谢辞气的说不出话来,谢辞见状,连忙跪在了地上,低着脑袋,轻声道:“母后息怒!”
“皇后身为后宫之主,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难道不知吗!”谢氏怒将茶盏掷在地上,凉了的茶水沾湿了谢辞的衣裙,即使殿中的侍女太监都被遣了出去,谢辞此时面上也挂不住。
她捏紧了身侧的衣裙,听从说教,心仿佛被撕裂着那般的疼,这般不知是多少次了,她泪意止不住上涌,委屈的不行,可又为了所谓脸面,生生地憋了回去,睁大了眼睛,只怕滴下一滴眼泪。
“皇上胡闹!你也跟着他胡闹!皇上不懂事,叫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一个豫王府小小的丫鬟,需要皇后亲自去求?”谢氏显然是被气的不轻,斜插着的凤簪歪了,红了脸又红了眼,“皇上此番,又该叫长公主如何看,又该叫那豫王如何看!”
为了个小丫鬟,竟叫皇后娘娘去求着要,传出去,岂不是个天大的笑话!谢氏是何其的一个要脸面之人,她不允许在自己的身边发生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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