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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方才擦过蹭过,无人再提,但所有悸动都各自藏在心中。
而此时西平侯府内将将用过晚膳,因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洛楠心中堆着的一大堆事还是只能放在心里头,忧心忡忡白着张小脸儿,其母林月自然也都看在眼里。
自家女儿晚膳时只吃了两口肉两口菜,便早早地放下了筷子,再一瞧她那没什么血色脸蛋,定是有什么事乱了她的心神。
林月等着用过了晚膳,便拉着洛楠的手往自己房中去。
她是西平侯的结发妻子,正房夫人,两人关系平平淡淡,还算恩爱,屋中家具摆放别致素雅,都是西平侯搜罗来的前朝珐琅花瓶,还有于边关处带回的奇巧小玩意儿,她们于屋中小榻上坐定,一个耷拉着脑袋,一个则一举一动规规整整。
洛楠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也向来宝贝这个女儿,不然也不会由着她十八岁还未曾许配人家,她笑的慈爱,恰好此时屋中侍女端来了几碟糕点甜食,林月将温奶推到洛楠面前,问她:“怎的了这是?方才你父亲在,我也不好问你。”
洛楠翕动着唇,轻轻叹了口气,手指间缠着随身带着的绢帕,抬起头来,也没看林月,轻声道:“母亲,你不是不知孩儿的心思,只是……我好似越来越看不懂那人了。”
殷昭同她这块心头肉之间究竟如何,林月心中有数。
而那殷昭亲自到佛莲司中去接了个小姑娘入府,她也不是不知,敢问哪个奴婢侍女敢劳动当朝王爷亲自去接?
岁月对林月这般温柔的女子总是留情,她笑了笑,规劝道:“母亲什么都知晓,你同殿下自小相识,你虽早早将心放在他的身上,殿下却对你无意,母亲劝过你,女儿家不能等,你硬要等殿下。”
洛楠低下头来,抿了抿唇,委屈的只差掉下眼泪来,又怕晕了脸上脂粉,硬生生地忍着,又听见林月在一旁打趣道:“你这倔强劲儿,和你爹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现在虽不知殿下究竟对那位姑娘是怎么想的,但是既然有苗头了,楠楠你该明白的”,林月将茶盏往洛楠面前又推了推,含笑道:“有时候啊,该放手就放手,楠楠模样儿美才学出众,兴许还有别的比他更好。”
“你又是何必呢?”林月看着洛楠端起茶盏,几口便将温奶喝了光,静默了半晌,只听她带着哭腔,“母亲,我……我知晓了。”
她还是揩了揩眼泪,到底埋在心中几年的种子,终于见了光冒出了芽儿,却硬生生地被场突如其来的风吹断,那么可怜,林月知晓自家这姑娘性子,还叮嘱道:“楠楠,你是个好姑娘,不能做那些个下三滥上不了台面的事,可知晓了?”
洛楠重重点了点头,发中钗环作响,她本想忍住眼泪,可却还是止不住往下流,在知道豫王府中的种种后,她所有的一切都崩塌了。
他既有了所爱之人,那么她也不再纠缠。可还是爱他又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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