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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曾经写的那样,我们是彼此的翅膀。
所以这个时候,我们都在认真而努力的挥动自己,让他重新起飞。
而且要飞的更高、更远。
每次去,他只让我呆一小会儿,就把我赶走。
然后装调皮样,抓住他们几个中一个人的手说:“今儿该你陪大爷了吧?”
他们几个也特配合,发嗲的说:“官人,今儿是不是该加几两银子了?”。
特别是张澜更绝,他会说:“贤弟,今天我们触膝长谈,夜不归宿,上次那左传还没聊透呢,今日可否温故而知新,呼?”
季羽呼悠一下就晕过去了。
似乎我们是群怎么弄也不死的人,大难之时有大喜,我们越走越近,最后抱成一团。
似乎没有任何事情能难倒我们,击垮我们了。
只是忧愁无处无在,阴魂不散。
他们象是季节的变迁,不动声色的悄然而至,
季羽知道自己要在医院呆上两个月后,总会有意无意的提起他未打完的一篇长篇小说,老是哀声叹气。
我们都劝他这一段时间好好的养病,有命在什么都有。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身体是草命的本钱,至理名言,欲速则不达,他这就是活脱的例子。
一个月打了两个长篇,据他自己说,有四十万字之多。
我们几个一年加一块写的字也就是他一半——的1/3。更何况他说有时还会推翻一稿的剧情,大改特改。
你让我天天坐呢打1234,我都没耐心打到二十……万。
我就纳闷了,他们咋编的呢?写出那么多字本身就是个体力活,了不起。
那天给季羽收拾房间,我看见他手机放在那。
飞利普机器就是电足,这都一个多星期了,一格电没少。
到让我想起我给陶华买的那剔须刀了,那动静跟轰炸机似的,一个人刮胡子,能让一群人卧倒。
就是电足、劲大。
杨柳说做男人就得象飞利普剔须刀似的。
我们骂她不要脸。
她又会跟个蛇似的缠你身上跟那含片广告似的: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是魄力。
不请她给飞利浦做广告真是一个损失。
我拿起手机,上面有几个未翻阅的短信。
第一条:钱弄到没?
第二条:没钱你直说呗,你这样什么意思?
第三条:即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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