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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凡是人就都喜欢钱,我是人!同理。”他撅屁股不服的说。一看我气的直喘粗气又赶紧坐我边上。
“姐,你就别管了,我不想你再为我烦心了。再说我也不是小孩,有些事我应该能自己拿主意。而且你放心,我做的都是正经事,倒卖军HUO,叛卖鸦片咱也没那本钱,好不好?”
我让他晃得直迷糊,就妥协了。
“告诉你说!让我知道你有什么非法操作,我拆了你主板。”
我用手指狠狠点了一下他的头。
我给舒瞳打电话让她就尽量帮忙吧。
舒瞳问是不是我们遇到困难了。
我笑着说“问问全小武就知道我们现在活的有多滋润。又告诉她说那小子也不知道自己鼓捣什么,神神秘秘的。她笑了笑说她尽力而为,然后就不断的咳。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没事,电话就断了。
让我恍恍不安。
晚上的时候我又接到李冰的电话,问我杨柳在我这没。
我说在。
他说能不能告诉她,他想见她一面。
我说行。
杨柳半夜回来的时候已经喝的大醉。
我把她按水龙头下面给她一顿冲,她才算清醒了。
“你和李冰到底是分是合你跟我说清楚。”
她醉笑着说。
“藉断丝连,打电话,发短信,就是不见他,多好玩呀。”
可我记得陶华唱过:藉断丝连伤痛会加倍。
所以现在我只想努力的和他断绝来往,只是有时还于心不忍。
特别一听见他的声音,想起他的轮廓。
“杨柳,你放手吧,那样对谁都好。”我说。
“放手?谈何容易。”杨柳紧皱眉毛说。
我突然发现这么多年,杨柳从来没有如此的真实,我们叫她千面女朗,她换着不同的面具周旋在男人之间,玩着她自己喜欢的游戏,不知疲倦。可刚才的那个瞬间,她摘下所有的面具,让我真真切切的看见她的脸。她不快乐,脸上泪迹斑斑,是泪吗?还是未干的水?
“男人?让我彻底的他妈恶心了。”
杨柳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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