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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
很自觉,很自觉不把自己当成外人了。
还说要跟我们分担房租。
我说不用了。
他问为什么。
我说让他白住的目的就是可以随时都能赶他走。
他说最毒不过妇人心,而且还是计划的,有步聚的施毒。
我们这个家彻底的完成了老中青三代人的优化组合。
我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感觉压力挺大的,稍有散失就得成比目鱼,扁了。
不过有一点到挺惬意,那就是不用上班照样拿工资。
全小武自然没法跟我比,公司他得撑着,那还有一家老小得照顾呢。他不去,那些家伙非分行李不可。
我每天跟个导游似的跟在舒瞳屁股后面,净看她扭着杨柳细腰迈模特步了。
我就走不出那种气质。
以前陶华老说我雄纠纠,气昂昂,跟个大老爷们似的。就跟没关节似的,很是硬朗。这么形容一个女孩子,他嘴多少有点黑。
可也办法,我打小就这德性。
我爸妈那会想儿子都想疯了。
我这种仪态举止的,他们还挺乐呵的。
我到了大学才算把头发留长来着。
如果不是碰见陶华,我压根没把自己当成女人。
说起这话我都不太好意思。
我初潮来的比人家晚,上身到了初中还分不出雌雄。
记得上小学四年级,有一次和一姐妹上厕所,她唰掏出一卫生巾。
我当时傻眼了,我那阵尿急,就没理她。
等我都完事了,她还蹲那鼓捣。
我伸头一看,当时就笑了。
我说“嘿呦喂,你怎么这么大了,还颠尿布呀?”
然后那姐妹无缘无辜被扣上了还带尿布湿上学的大帽子。
因为我小姨家孩子就用,我见过。
不过比那能大出几圈,我当就以为规格不一样呢。
这也都怨我妈,她一疏忽,我这概念就迟到了好几年。
您还别不信,我那阵就那么心粗。
报纸上不也说过嘛,有两高级知识份子夫妻,结婚好几年都没孩子。为啥,就是因为两人以为抱在一起睡就行呢。
我到觉得那阵自己挺单纯可爱的,不象现在满脑子黄色思想。
贼心有,贼胆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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