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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坏了,所以想借屋里的光,给你照个亮,怕你摸黑走错门儿。”他顽皮的笑着。
可我笑不出来。
我说“我心里清楚,脚下的路就不会黑”
“姐,你适合当作家。”他说完又噌了下鼻子,然后用抹布擦了下手,从裤兜里拿出一些钱。
“姐,我的稿费,200块,买了些生活用吕还剩160块,给你”说完塞我手里。
我说“你给我干嘛”
他说当家用,还说前几天我一下交了那多房租,而赵晰和秦湘又突然撤股了,肯定是不会给我了。所以现在我们得抱成团,共度难关了。
我点头,眼睛有些湿,去洗手间洗了手巾。
走到他面前给他擦着脸上的油灰。
他先是一愣,接着开始顽皮的笑。
我小时候就这样笑,那时我像个男孩子。
爬树摸高的老是弄的脏兮兮的,我妈就这样一边骂我一边给我擦的。
“以后饭我来做,怎么说你也是一个作家。而且是咱家主要收入来源。”
“姐,我就爱听你说‘咱家’这两个字,不把我当外人,特亲切”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呀,好话受不了两句半。早晚得让人给骗了,还得替人数钱,外加送货到门”
我们就都嘿嘿笑。
☆、回家
吃饭的时候,季羽说我深藏不露,没想到东西做的这么好吃.
我觉得他在拍我马屁,不过我爱听.
他不知道,其实我都偷偷学好几年了.
从认识陶华,从做他女朋友,从我决定非他不嫁时就开始学了.
我听人说,想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征服他们的胃,这样他们就不会在外面“偷吃”了,现在看来空有一身本领了.
季羽说除了她妈,我是第一个让他胃口大开的女人.
“那女朋友呢?”我问他.
他笑而不语,象初中时送我情书的少年,懵懂而青涩。
吃完饭,收拾东西时我才发现他手上的纱布没了,手上是白净白净的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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