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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他办张建行卡,吱哇没说明白,我就更糊涂了。
刚上大学那阵,我们关系没太牢固,因为他家偏僻,给他的钱都是用邮局汇款。后来被我承包后,钱跟他基本就没啥来往了,吃穿住行的都是我掌管。
今儿一听他要办卡,我心里就发毛。不是要真要和我划清界线了吧?那我这些年的投资全打水漂了?
现在我俩又正处在冷战状态,也不能象以前似的揪他脖领子灌辣烫逼供呀,于是就走开了。
刘小弟还是在后面一个调他那公鸭嗓问“你真不管呀,嗨,我这图个啥呢?”
我心想:图烟呗。要不然你能安心让陶华使唤?
就刘小弟那人,衣服能穿的跟照明工具似的,没便宜赚,他自己都使唤不了自己。
回到寝室我就一直琢磨卡那事,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给季羽打了一个电话,他还在网上钓人呢,没什么进展.还说实在不行,明天印点传单出去发一发。
我赶紧让他打住了,到时让城管给抓了那就不好了。
他说那就再守株待兔吧。
我没告诉这边秦湘也正做思想斗争呢,就怕他一口气松下去,工作态度有所松缓。
因为我比他还急,房子解决了就算给我和陶华一个台阶,到时两人见好就收,也就国泰民安了。
最重要是我还得把卡那事弄明白,总越觉跟个□□似的,在我耳朵滴嗒滴嗒地响。
女人的直觉有时准的吓人,所以女人通常总被男人扣以爱胡思乱想的大帽子,可男人们也确实不是让人省心的动物呀。
第二天早晨还没起床,电话就跟那催命“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裤子去矛房,”
陶华自己录的歌,又给我下载手机里了。
那声音特皮,自从下载了我就没换别的铃.
才几天我俩就冰火两重天了,想想就心酸。
“喂,哪个鬼呀” 我对电话里狂吼。
几秒钟没人响应,光昕见有人跟那抽泣,而且很有特点。
555的半天整不出个6,是赵晰。
她在寝那阵是有名的“赖急王(爱哭)”
大事小事凡是不顺心的事就是个哭,人家还不给你个明确的现由,你在旁边干着急,都想揣她两脚。
我们的对策就是该忙啥就忙啥,别搭理她,她颠颠的就找你诉衷肠了。
我把电话放那,下了床,把秦湘从半梦半醒间给解放出来。
“赵晰吧?又哭呢吧?”秦湘半咪着眼睛问。
“嗯,地球上除她没第二个,纯原创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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