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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些便宜的消炎药。
哪比得上那些血淋淋的出气多吸气少,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的人士用的药贵呀。
反正一走出医院大门就感觉像乞丐进饭馆让人给哄出来似的。
陶华得我扶着,还只能单腿蹦,这种情况生活基本不能自理,大小便都成问题。
这都5月了,这个东北的城市还是早晚温差很大,我还真怕他有个小病小灾的。
在回学校的车上他是一路叹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一下变成半个废人,谁不上火呀。
回寝室哪能像在医院这么舒坦,我想伺候他都难。
他也会卖乖说“没事,大不了多摔几个跟头,上床多费点事。晚上疼得少睡点觉,哼哼唧唧的叫的其他室友心烦点,再抛几句冷言冷语,体验点人情冷暖。没事,挺几个月就过去了。”
我听得不是个滋味。
你说要是没有我这个女朋友也就罢了,这会儿都照顾不好他,那他还哪有信心娶我呀?
我心一横说搬出去住。
他不吱声了。
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估计是美坏了,过一会鼻涕泡儿就得美得跟足球似的了。
我告诉他先在寝室挺几天,这出去住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套现的,咋的也先把房子落实了是不是?
他到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你先考虑清楚了,我咋地都行。”
小样儿,就跟我挺愿意和他没名没份住在一块儿似的。
到了学校嘱咐他那几个室友费点心照顾点,一人儿给他买了几盒烟,估计他们对陶华的热情能持续个3、5天。
我给赵晰打电话,问外边房子咋找。
她先是一阵冷朝热讽说了一阵流氓话。
我也懒得跟她解释。
她说“最好是上网找,实在不行再去中介。不过要做好冤大头的准备,中介费贼贵。”
于是我就在网上泡了一整天,两次中场休息,给陶华送了两次饭。
晚上终于找到一个租房的网站,而且都是近期发布的。
房子不少,可不是离学校远就是太贵。都是房地产泡沫现象弄的,一个个贵得都跟阿房里宫似的。
我家洗手间那么大一个插间还得300块每月——季交。月交的跟本没有。
我是一千个失望的心情,欲哭无泪,心理特堵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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