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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叟自去了,我继续为众人诊脉不提。
因能感知病灶,我看诊奇准,且开的方子大多是些常见药材,花费不多,福泽馆的名声渐渐打了出去。来看诊的人越来越多。
然而真正使福泽馆名噪一方的,是我与那老叟之间的赌注。
当日与老叟打过赌后,第二日我就把这事儿忘了,此后事忙,更是难以想起,谁知不足一月,老叟儿子带了许多青壮土人打上门来,让我偿他阿父性命。
这伙人来势汹汹,当头的土人身材魁梧壮硕,手握一把短刀,此地民风彪悍,加之山林猛兽多,土人大多身上都带着武器,与中原地区大为不同——可亮出武器上别人铺子的可不多!
其余众人也大都拿着棍棒,来者不善。乌泱泱挤进福泽堂大门。
“庸医!害我阿父性命!我要你偿命!”那壮汉的短刀“噹——”的一声砍进了书案之中。震得我的墨汁都洒了些许出来。
然而我仍纹丝不动,手持毛笔写下药方的最后几个字。
“照这个方子抓药,两碗水煎成一碗,连服两日,当可好转。”我对着患者家人说道。
那壮汉见我不理他,越发愤怒,对我咆哮道:“庸医!你居然还敢与人看病!难不成还要害人?!”说完抓起方子,两下撕个粉碎。那患者家人看着被撕碎的方子也怒了,大声说道:“你凭什么撕我药方?你不信葛大夫,我们信!与尔何干?!”
这壮汉自说自话,耽误病人的行为激怒了我,说道:“说话做事要讲道理,你父亲是何人?何时来我医馆看过诊?说我医死了他,方子在何处?”
“我阿父时潭,乃我们时族族长,一个月之前途经此处进来看过诊,没开方子。”
“没开方子。为何说我医死了他?”我简直气的想笑了。
“你月前言我阿父重病,只有月余的寿命,却不予医治,如今我阿父已亡,我要代阿父讨回公道!”
“我们要为族长讨回公道!”
“你这庸医!今天我们就要砸烂你这医堂,让你再也害不成人!”
“少族长!我们都支持你!让这害人精跪在族长坟前三天三夜!”
…
原来是那老叟。
“我知你阿父是谁了。月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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