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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去说。”
不怕有困难,就怕没方向,既然琬真愿意,容悦便自告奋勇的陪她去找绵标。
彼时绵标正蹲在铁笼旁边,笼内关着一头鹿,容悦过来时还奇怪他在作甚,“你们打猎的鹿不都死了吗?这只怎么还是活的?”
吃罢豆饼的鹿正低头喝着水,绵标闻声这才起身解释道:“前几日我手误射中一只母鹿,当需放生,可它伤势太重,得先医治之后再说,我瞧它被关着可怜便来陪着玩儿会。”
原来只能射公鹿的吗?容悦才来,并不晓得围场还有这样的规矩,想来是为繁衍生息做考量。
到一旁净手之际,绵标还打趣道:“你最近和你家额驸关系甚密啊!时常看你们一道在草原上闲逛,都不来找我玩儿!”
“那你就不会来找我?”
谨慎的看她一眼,绵标有所顾忌,“我可是听说那三王子与你多说了几句话,丰绅殷德就对他大打出手,我可是爱惜小命之人,果断离你远一些。”
那事儿已然传得人尽皆知了吗?容悦尴尬一笑,忙替他澄清,“只是有所误会而已,而今已经解释清楚,他俩也成了好朋友呀!”
期间一直是他俩在闲聊,琬真一直没吭声,绵标见她神色黯然,好奇问道:“怎的愁眉苦脸,可是谁欺负了你?告诉老哥,我帮你出气!”
犹豫再三,琬真试探道:“出气倒不至于,你若肯帮我一个忙就好了。”
绵标问她何事,她却有些犹豫的看向容悦,示意让她来说,容悦便将今日之事大概复述了一遍,表明来意,绵标听罢当即没了笑脸,
“宜绵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你居然甘愿嫁给他?”
琬真不知该如何解释,容悦便替她说话,“鄂尔多斯的首领又是怎样的人?上次在宴中我可是见过的,满脸胡须,说话高门大嗓,难道他就配得上琬真?若不是宜绵打岔,只怕皇阿玛早已赐婚,你忍心看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
☆、公主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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