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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夜在饮酒?好奇打量了一眼,但见他神色疲惫,似乎状态不佳,看样子真的没睡好,那又能证明什么呢?容悦再不愿像以前那般轻易的坦露自己的心思,不肯表现出关心的模样,佯装不甚在意的说起了风凉话,“你是否喝酒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在乎!”
本就是他有错在先,他自不会再去计较她的态度,面带愧色温声解释,“昨日一时糊涂说了那样的混账话,既惹你伤心,又害得自个儿不痛快,今日一听说安南王请求赐婚,又看见你们说笑,心生嫉妒,这才对他动了手,还误伤了你,
这其实不是我本意,我只是……发觉自己很在乎你,害怕你喜欢上旁人,才会失去理智,浑忘了规矩。”而今再回想方才之事他只觉自己很混账,但凡冷静一些去思索,也不至于闹成这样的局面。
这些都是他的真心话,然而容悦并不肯信,只因他划下的伤痕太重,疼彻心扉,
“少拿在乎做借口,你若真在乎我的感受,又怎会狠心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在你眼里我跟别的男人单独说句话就是不知检点,我担心你被皇阿玛怪罪才去制止,可你却认为我心疼三王子,你的每一句指责和猜疑在我听来都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的剜着我的心!”
她眼中含着的泪包裹着的是隐忍的痛楚,这些委屈他感同身受,更恨自己太武断,
“而今我已晓得真相,你只是帮三王子隐瞒他有龙阳之好的事,才会避开下人,并不是我猜测的那般,是我小人之心,胡乱猜度,才会伤透了你的心。”
正心酸的容悦一听这话反倒懵然,“龙阳之好?这话谁跟你说的?”
她这震惊的模样倒真像是不知情一般,估摸着是不愿泄露三王子的秘密吧?已然知情的丰绅殷德索性将话摊开来说,
“他已然将真相告诉我,你不必再辛苦的替他隐瞒。”
“……”这话她没法儿接,不过听罢也大概能猜测出她走之后发生了什么,想必是严飞出于愧疚想澄清误会,但又不能提穿越一事,可又必须解释两人说话时为何总回避下人,于是就想到这么一个理由,
说来也算合情合理,居然连丰绅殷德都给蒙骗了,现下他信以为真,她反倒有些心虚,但一想到这谎话是严飞说的,她的负罪感又减轻了几分。
暗自思量的她并没有接他的话,他还以为她仍在为此事生气,再次道歉。
说开后她也明白这是个误会,并不想揪着此事不放,但有些话,她觉得很有必要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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