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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容悦跟着他回了怡亲王府,还被他硬拉着立下字据,她也不晓得借据的格式,便照着他的复述来写。
绵标见状顿觉怪异,“我记得你的字还不错啊!何时变得这般丑?跟鸡爪子踏过似的!”
瞎说,她只是不习惯拿毛笔而已,未免被怀疑,灵机一动的容悦转着黑亮的眼珠狡辩道:“此乃新的书法字体,叫……容体!不懂欣赏甭乱说。”
就这种粗细不一的字还敢称之为书法?绵标不屑嗤笑,“怕不是你自个儿发明的吧?”
心知肚明即可,说出来多没意思!写好字据的容悦将笔一搁,白他一眼,随后带着莲池回自个儿的住处。
路上她一直拉着莲池的手,原本并无想法,可莲池似乎很紧张,手心已然冒汗,想到一种可能,容悦唇角微勾,坏笑着抚了她手背一把,尽显轻浮之态,
“不愧是水月楼里的姑娘,这小手当真滑嫩,柔弱无骨啊!可是头一回伺候客人,这才害羞?”
跟在后头的小太监一看主子这般调戏姑娘家,还学得像模像样,忍俊不禁,明明笑得很小声还是被主子听到,一记瞪眼吓得他干咳一声不敢再放肆。
回过头来的容悦又笑对莲池,莲池很不习惯,难为情的收回了手,“的确是头一回,还请公子体谅奴家。”
那绵标她是认得的,晓得他是王府中人,可这位又是什么身份?今晚真的难逃此劫吗?正惶恐疑惑间,已然到地儿,容悦尚未出声,立马有人来开门,屋内的丫鬟一见主子归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公主您可回来了,方才多罗格格还来找您,奴婢扯谎说您已然休息,这才给打发了,奴婢这心都提到了嗓喉处,生怕您出什么事儿呢!”
一旁的莲池闻言大惊失色,“你……你不是男的吗?怎的她唤你为公主?”
不悦的瞪向她,容悦恨斥她嘴太快,“东灵啊东灵,能不能别拆我的台?我还打算调戏一下这位美人呢!你倒好,直接揭穿我的身份,忒没眼色!”
意识到坏了公主的好事,东灵调皮一笑,“奴婢知错,还望公主赎罪,可你明明是女子,也没法儿占人家便宜啊!”
“吓吓她呗!谁让她那么胆小。”看她噤若寒蝉的模样,容悦甚是受用,奈何这会子身份已被戳穿,再也无法唬住她。
惊诧之余莲池甚感欣慰,还以为今晚要失去最宝贵的东西,未料买她之人竟是个姑娘,也就是说清白还能保住,虚惊一场,她无比庆幸,忙福身向公主道谢,同时疑惑顿生,
“既然公主也是女子,却不知您买奴家回来是何用意?”
容悦之所以一眼相中她,势必要带她回来自有她的道理,此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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