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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草?”仲岳的脸色当即有了些不同,“姑娘的兄长可是南将军?”
“……是。”
南歌缓缓舒了一口气,自盛熠煊说出仲神医的那一刻起,她便隐隐觉得仲岳亦是同谋。但他毕竟救了盛沐泽一命,是以此次前来讨药她还算客气。若他能医好兄长,那她也不予追究。
“姑娘请回吧,令兄之疾请恕仲某无能为力。”
“医者本应治病救人,先生却用之害人,”南歌顿了顿,上前一步紧盯着仲岳的眼睛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知道先生有这个本事。”
“先生你……”
这几日相处下来,甄老板从未见何顽疾能难倒仲岳,而眼前女子说出“害人”之语于他更是犹如天方夜谈。
“唉!”
仲岳深深叹了口气,一拳砸在桌子上。不重,但却使桌上的杯盏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他这一生所引以为傲的便是这一身的医术,可到头来他竟用它去害了人。这几日他没日没夜为镇上的人看诊,无非是想平复心中的愧疚感。可到头来当伤口被解开暴露在众人面前时,他才知道那块被他紧紧捂着的地方已经溃烂发脓。
“康王如今已被我擒住,仲神医可以抛却后顾之忧。”盛沐泽这才开口道。
可仲岳的眉头依旧深锁着,“可我这、我这已无解药了!”
自从那日南歌下了云隐山后,他始终隐隐担忧关沂清的安危,便下山寻找她。后来听闻关沂清是康王的女人,便改道天池城。岂料仍是寻不见关沂清,康王便以此为条件,若他肯将忘忧草交出来,回京之日便带他见关沂清的尸首。
初闻关沂清死的那一刻他心如刀割,便顾不得许多,一心只想将清儿的尸身带回云隐山。为免自己后悔,回到客栈后他已将忘忧草的解药尽皆毁掉了……
听完仲岳的话,南歌的心逐渐沉了下来,但还是问道,“那先生可有缓解药性的方法?”
“也罢,我便随你进府看看吧。”
“好。”
月色如水,三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回顾府的路上。南歌早已敛去了来时的轻松,她甚至不敢想象回京后如何将痴傻的哥哥交到年迈的父母手里。
回到顾府后南舟已然睡下,南歌便先找了间打扫干净的厢房让仲岳歇下。如今南舟的心智已退化成四五岁孩童,半夜吵醒他总是不好。
“先生便在此处先歇下吧。”
“好。”见南歌仍旧以礼待他,仲岳心中不无感动。
“对了,”临出门前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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