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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南歌没什么心思回答店小二,她的所有思绪全都在方才的刺客身上。适才领头的黑衣人虽只说了一个“走”字,但却令她觉得说不上来的熟悉,只是她还是想不起那个人是谁。
推开房门的一刹那,刺鼻的血腥味刺激着南歌的神经。她一凛,冷声问道,“谁!”
回答她的只有孱弱的呼吸声。
她掌灯,只见一衣饰华贵的男子倒在榻边,旁边一滩血迹,声音细弱微蚊。
男子见来者是个村妇模样的女子,强撑着的警惕终于松了去,也终于晕了过去。
南歌往门外望了一眼,轻轻将门掩上后方才缓步走到男子身边探查他的伤势。男子皮外伤只有肩上一处,但从伤口流出来的却是紫黑色血水,显然他晕倒并非因受伤而是中了毒。
南歌胡乱将包袱里的药倒腾了出来,她既是从关沂清房里醒来,临走之时便顺手带了些金疮药和毒药解药傍身,如今果真也派上了用处。
好在她往里日爱跟着兄长到军营里去,包扎伤口倒也不是难事,只是这毒令她发起了愁……
不敢胡乱用药的她只好先为他将伤口包扎起来,再请店小二烧来一壶开水,为他将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直至日上三竿,昏迷了一宿的男子这才苏醒了过来。而坐于一旁假寐的南歌听到动静也当即挣开了双眼,问道,“你醒了?可觉得好些了?”
男子微一点头,清俊的脸上褪去血色只剩苍白,“多谢姑娘相救。”
言罢,他四下寻外袍要披衣离开,南歌主动递上了一套新的衣袍,“穿这套吧,昨晚那些衣服沾上了血迹,这是我赶早去买回来的。”
“多谢。”
男子套上外袍后便掀开窗子一跃而下,南歌静静地看着男子离去的身影,并未跟明言他中毒之事,相信以他的身份背景也无须她多说什么。
其实昨夜在为男子处理伤口的时候,南歌便从他随身携带的玉佩上窥探出了他的身份——当朝五殿下,盛沐泽。
同款质地的玉佩她在盛熠煊身上见过,此乃宫廷玉,当今圣上在前年生辰时为八个皇子一人打造了一个。
就上一世而言,五皇子是八位皇子中最为短命的。约莫是……她与盛熠煊成婚那年便病逝在江南,难道指的便是这次劫难?
在确认了盛沐泽的身份后,南歌便想起了那个领头黑衣人为谁。难怪他给她的感觉是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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