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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钟后。
佣人孙妈侍弄楼上的花草,再下来时就看见大少爷已经走了,小少爷回来了。
池珝整个人侧躺在沙发,轮廓流畅干净,此时闭着眼睛。
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孙妈轻轻喊了声:“小少爷?”
“……”
池珝缓缓睁开眼。
孙妈已是中年女人,对待从小看到大的小少爷,不自觉就带了几分老母亲的操心:“上楼洗澡休息吧,别在这儿睡,不舒服的。”
池珝懒散应了一声。
坐起身。
抽了根烟,醒了醒精神,他这才带着一股烟草浓重的味道上了二楼。
待洗完澡,池珝回房之前,脚下踩着柔软的波斯地毯,如同小猫皮毛细腻的触感。他忽然想到,今天丑丫头给的那朵白色小花,被随意搁在了圆桌。
就那么放着不管的话,估计明早起来就会枯萎掉。
池珝想到这稍微犹豫了下,随即还是决定下去,找水滋润它。
至于原因……
他悠悠地自我解释,那小朵花勉强算得上好看,不是么?
深色红木扶手的楼梯。
自二楼弯着角度,延伸至一楼的出入口。
池珝穿着黑绸睡衣,疏懒散漫,下楼走回客厅,打算怜悯那朵小花。
很快,他就发现原本随手放着的白色桑格花,现在竖落在透明花瓶里。
完好端正。
没一会儿,佣人孙妈拿着洒水壶过来,一边给其它绿植浇水,一边笑吟吟地朝池珝解释:“少爷,我看这桑格花放着怪可惜的,就找了个花瓶。这桑格花,也叫幸福花。以前啊,我们乡下的山里长着很多,看着弱不禁风很小,可风雨越大,它就开得越灿烂……”
默默听着这些话,池珝扬了扬眉。
他坐下来,瞅了半晌。
原来这花也叫幸福花。
小小的几片花瓣,深绿的枝茎,纤细娇柔。
池珝静静地坐在桌前看着花瓶里的小白花,也不知道怎的,他觉得这花越看越惹人顺眼。
夜色深浓,熬了一天一夜的池珝终是抵不过困意,重新上了楼。
窗帘遮住黯淡的光线,全部都看不真切。
躺倒床上前,他决定好明天见面的地点,按亮手机,给池严发了过去。
——柏拉图酒店咖啡厅。
一室沉静安寂,月光在阻隔在咫尺之外。
池珝阖着眼,困意朦胧。
他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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