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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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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练好剑,那干脆本宫改名叫荧惑,父皇改名叫天问算了。”

  他好不容易救活的场被我冷水一泼又凉了下去,赵高屈膝便拜,头伏于地颤声道:“陛下,微臣绝无此意!”

  “起来吧。”父王挥挥手,并未对此事作何评价。

  直到群臣散去后他才招招手让我过去,指着空荡荡的大殿教我:“这就是君王之道。”

  “什么?”我蹙眉不解他的意思,抬手摸摸他因喝酒而有些发烫的脸颊,“父王醉了吗?”

  “醒着醒着。”他摆摆手安抚我。他虽身有酒气,但眼神清冽如常,扫视殿堂后又重复一遍道,“阿澈,这就是君王之道。”

  “孤家。”

  “寡人。”

  “故人心变。”

  言罢他就笑起来,自言自语道:“不对不对,哪儿还来的故人啊?都被朕杀光了。”

  我闻之色变,愣怔地看着他时,便被扶苏哥哥一拽带到身后,请辞去。

  离开宫闱时扶苏哥哥长松口气,这才恨恨望我忍不住掐我的脸严肃道:“阿澈你真该学学说话。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什么话该对谁说,都该参悟参悟。”

  我知道扶苏哥哥并非挑刺批评我,我确实不懂说话的玄机。虽说知不知,上。可若是知不知,未能改,倒还不如不知来得轻松痛快。宫里的先生能教授我吟诗、作文甚至诵读,却没法让我学会如何说出讨人喜欢的话。偏偏我还洋洋自得,以直言直语为傲,只嘲笑其余人虚伪不堪。

  言不合,道自然不合。我在秦宫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只与一三兄说得上话。一来他是我的剑术老师,抬头不见低头见,没法不说话。二来他胸襟宽广不记仇,骂完吵完依旧能饮酒纵马,很合我心意。

  我并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也从未希冀着被所有人敬重爱戴。再加上有一三兄陪我打闹,我便不把这缺点当成什么要紧的问题,直到后来红妍予我当头一棒,逼我看清不擅言辞是很严重的。

  严重到让我孤家寡人,孑然一身。而纵我身居公主之位,也无力挣脱此绝境。

  一切仿佛又回到那天,我推开阻扰我、向我求情的人,抄着一根竹棍疾步走向我的丫鬟。被我命令退下的人跪在两侧,他们脸上是惶然是怜惜又是怨恨。

  他们眼中这是何场景?公主败局恼羞成怒,仗势欺人,杖打丫鬟。他们总以为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相,一旦以为,便坚信。既坚信,便埋怨怪责于人。

  可事实上他们懂什么?他们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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