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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兄盯着他爹的手笔沉思了半天,迟疑地问我,教子有方是这样用的吗?
我想笑又怕他恼羞成怒,于是摆摆手为他倒盏酒:“家书嘛,计较这么多做什么?”
他倒有板有眼道:“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字字句句都是要学要思的。”
我一听切磋二字,便再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
“瞎说——澈必有事瞒我。”
“瞒你又如何?今天的书抄完了吗?”
“你简直欺人太甚。”
“瞎说,子房让你抄的,跟澈有何关系。”
“你一口一个子房,叫他叫得如此亲昵。你们定是狼狈为奸。”
“哈,那照你这么说,我称你为一三兄,我们岂不是一丘之貉?”
“……阿澈!”
“说不过我吧?说不过就好好跟着子房学,再有意见小心他把你丢给公孙先生。”
一三兄有几分惶然地咬咬唇,灌了口酒压惊:“公孙先生是何人?”
“唔……”我托着下巴想了想,朝他粲然一笑道,“非同凡响、不予置评、只可远观。”
他大概是吃了不少苦头,被张良坑怕了,闻此言敏锐察觉有诈,干笑几声后又将半碗酒喝尽:“算了罢。”
我便哈哈哈哈,笑夸他孺子可教也,只换回他一记情真意切的白眼。
草长莺飞,春雨绵绵之际,一三兄又收到宫中信函一封,只是这次并非来自王翦将军的褒赞,而是扶苏哥哥带着责备的催问。我不知张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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