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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不会等你。”他侧过脸去不愿让我看他的表情,过了半晌他忽问我,“你冷不冷?”
“啊?”我怔了怔摇头道,“不冷。”
“不冷你披这衣服做什么?”
“……”我在刺骨寒风里纠结、斟酌、沉思,最后脱了衣裘抱在手上。
岂料才走了一段阶梯,他又问我:“你冷不冷?”
我顶着漫天飞雪大言不惭地撒弥天大谎:“不冷。”
“不冷你抖什么?”
“……”
这就有点没事找事阴阳怪气了。我拧了眉正想着怎么应答,忽见他抬指触及脖间绳扣,轻轻一扯将披着的白裘干净利落卸了下来,欺身靠上前将我一圈裹住。我顿时屏气凝神一动不敢动。我怕他离我太近听到我心若擂鼓,却又不愿他就此退开身去。
我僵在原地,咫尺之距,只敢偷偷瞄他。看那双手不紧不慢穿绳引结,看几枚雪粒悄然无声砸在他低垂的眼睫上,他轻眨几下,那雪便似庄生梦里的蝴蝶一般,消融不见,似从未来过。他终于为我系好了绳扣,抬了首恰好对上我的视线,他也懒得回避,只微微弯下眉梢,狡黠一笑,又问我道:“冷不冷?”
我便也跟着笑,捂住了他的手,在心里小小声念,宜与君白头。
煮酒听雨 水驿春回
许多年前的冬日,荀夫子将我捡回了竹园。多年后,一三兄故技重施,以天寒地冻为借口请求伏念掌门留他于小圣贤庄暂住。
也不知是儒家心地善良还是做贼心虚,伏念掌门竟真的准他留下过冬,待春来回暖时再离开。一三兄这般同我玩先斩后奏,实在令我大为光火。可在儒家众人眼里我的身份远低于他,我也没法发作,只能忍气吞声笑里藏刀地看他。
一三兄觉得委屈,同我解释他也是迫不得已。扶苏哥哥命他将我带回宫,虽予我了几天的宽限时间,但好歹是有期限的。他既不能公然违抗王命,又不想把我捆了送回去,左右为难只能暂时在桑海城住下,能拖一日算一日。
我知他不容易,也没法再同他生气,便问他当时为何不当着伏念掌门的面把事情说清,非得拖我下山跑一趟。这一问好像戳了他痛处,一三兄顿时黑了脸,从袖里掏出两卷竹卷“啪”的一声扣在桌面上。
“这什么?”我怀疑地瞥了瞥那两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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