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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言咋舌,脸上顿起阴霾:“我闻晓梦大师造诣颇高,是得道之人,才邀她同访儒家。她为何同你动起手来?”
“阿澈怎么知道?”我只摇摇头隐瞒去事实,“兴许是她步至竹园时看见我,怀疑我是墨家人,便来试探?可她话也不问清楚上来就打我,王兄要为阿澈做主。”
“嗯。若真是如此,为兄会同她一说。”
“一说怎会够?!”我欺身上前抓紧了他的衣袖道,“我要她五马分尸,挂在城墙上示众。”
扶苏哥哥闻言拧了眉道:“你都是同谁学的这些刑罚?儒家竟教了阿澈这些东西?”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赤练者善谈血流成河,近卫庄者善谈心狠手辣。
为之奈何,为之奈何。
情急之下我只能舍鱼保熊掌,面露愧色道:“一三兄教我的。”
扶苏哥哥听我提到一三兄,顿时脸若云销雨霁,笑骂我道:“他好歹也是王翦将军的世子,阿澈当好好称呼他姓名,怎能这样没大没小的?”
“他不介意的。扶苏哥哥有此闲情替他抱不平,都没有空替阿澈一雪前耻吗?”我继续怂恿撺掇他,“那个晓梦,走路一步三晃,自命清高,不把人放在眼里,秦国何必留她?”
“阿澈真有那么讨厌她?”扶苏哥哥哑然失笑道,“她虽心高气傲,若能为秦国所用,也不失为一枚好棋。”
“只怕她目中无人,秦国控不住她。”
“许久未见,阿澈挑拨离间的功夫倒是增进不少。”扶苏哥哥微微一笑。
感谢纵横。我心默念一句,认认真真道:“扶苏哥哥明察,我想她死。”
“阿澈须得说个所以然来,为兄才有可能考虑。”他摇摇头,试探着问。
我沉默半晌最终妥协道:“她杀了我最好的朋友。”
扶苏哥哥闻言一怔,抬手想安慰我,我却往后一躲避开了他的手。
“阿澈。”他神色有几分哀痛与凝重,“你可知你这模样,让为兄想起一个人。”
我没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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