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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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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良侧过脸去,并不辩驳只浅浅地笑。

  他同我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走到竹屋外,便停了脚步不再冒进,站在三尺开外的地方,显得很乖。

  我见状忍不住低声调侃他:“怕荀夫子留你下棋啊?”

  张良又气又笑道:“阿澈之狡黠岂在子房之下?”

  说完又逼问我道:“你究竟是听谁说的这事?”

  我固然不能卖了子游,遂同张良插科打诨道:“当然是听儒家弟子说了。至于是哪一个——三阶,三自省。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阿澈且忠且信,且习子房授我之课,呜呼!实在是想不起来他是谁啊。七十二段,七十二贤人,子房不妨一个个问。”

  “阿澈你——”

  “在这等着。”我当即打断他,在他反击前急步跑进竹屋,于荀夫子那寻得庇护。我同荀夫子打了个招呼,恭恭敬敬跪坐下身,为他沏壶茶。

  荀夫子大概同伏念掌门是一种人,即便心有埋怨也不会随意说出来。他只一边摸着胡子一边问我:“道门可有何有趣的见闻?”

  “有的有的。”我急于戴罪立功,不待他吩咐便搬过棋盘,推了一棋盏予他,陪笑道,“夫子请,我们一边下,一边说。”

  荀夫子瞥我一眼:“伏念让你抄书了吧。”

  我拿棋的手一抖,抓漏了一两颗,它们啪嗒掉回棋盏:“夫……夫子果然高见。”

  荀夫子哼了一声,敛袖执棋:“说吧,你在道门都遇上了什么事?”

  尚未得到荀夫子的赦免,我不免有些忐忑。他出手把张良从伏念的惩罚中救出来一次,会不会懒得再管我了?可我的来意已被他点明,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厚着脸皮求夫子一救吧?

  “阿澈在道门见到了水云间和桃花林。”我只得压下初衷,老老实实回答起来,“水云间可烤鱼,桃花林可赏花。春花秋月,很是逍遥。”

  知人论世,这些话我断不敢同伏念掌门说。但荀夫子却不同,大概是他上了年纪,仁义礼智信听多了嫌烦,便不介意弟子们说说不同的领悟,偏偏伏念掌门在这点上不开窍,每次被荀夫子教训还非得引儒门经典反省认错,他越是认错荀夫子越是觉得他领悟不深。

  在道门时我纠结再三还是没敢请逍遥子替我算算荀夫子,伏念掌门和张良到底怎么回事。逍遥老头和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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