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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是笑着的,苦笑就不算笑了吗?
只是宋知非没发觉罢了。
“简单讲,乐极生悲,因爱生恨。”宋知非搬出四字成语概括。
乐婉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忽然恍然大悟道,“姐姐我懂了,你是因为喜欢薄幸,所以才会生气的。”
宋知非不想理她了,这孩子的理解能力太惊人了,比薄幸还惊人。
晚上吃完火锅又同薄幸溜达了很久,刚刚口干舌燥的跟乐婉娩说旧事。
现在宋知非依旧不饿,但嘴巴寂寞了,她随便从薄幸投喂的东西里捞出包薯片,没仔细看味道,撕了包装后一口气捻了两片送进嘴里。
下一秒宋知非淡定的拿手边纸巾擦了擦嘴,偷偷吐掉嘴里薯片,非常友好的又捻了片喂给乐婉娩,哄她,“超好吃,来一口。”
乐婉娩不疑有他,张大嘴从宋知非手里叼走薯片,表情渐渐扭曲。
宋知非给乐婉娩递了纸巾,反问,“你觉得我有病吗?”
乐婉娩吐了口里薯片碎,大口咕咚了白水冲淡嘴里异味,才回答,“谁说姐姐有病我上去掐死她。”
“哦。”宋知非微笑回,“那我必不可能喜欢薄幸。”
“傻子才会买樱花味薯片。”宋知非又翻动了下拿袋子零食,“大傻子才会一口气买两包,我,宋知非,正经人一个,所以必然不可能喜欢薄幸这种傻子。”
宋知非话讲的有理有据,乐婉娩差点儿就信了。
就是宋知非说话时候忘了,她的别称是著名flag精,只要是她信誓旦旦立下的flag,百分之八十都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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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幸这边也不太爽,他开始时在阳台躺椅上看明天的台词,不到一个小时里,打了不下十几个喷嚏。
开始薄幸是以为自己在阳台吹风,冻着了,即便现在是夏天,风里还带着热度,可薄幸有工作在身,自己生病事小,剧组那边改通告难办。
薄幸不敢托大,他特地挪步回到屋里,还没敢开空调,结果喷嚏不停,反而打的更起劲了。
他翻来覆去的用手掌贴着额头试温度,都没能测出个所以然来。
时间颇晚,薄幸不好去打扰助理刘哥,他蹬了鞋下楼去酒店对面那家二十四小时药店买体温计。
晚上药店值班的只有位面容慈祥的阿姨,薄幸又恰好长了张英俊的脸。
他买完体温计提出想在店里量完,看是不是发烧再决定买什么药后。
阿姨自然应允,还来了精神和他闲聊,“小伙子精神挺好,看起来不像是发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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