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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狠狠皱眉。
就这么怕他?
心底闪过一丝不愉,想起对方刚刚说的要去找裴俊说明情况,以后晚上都不再来这里,再次狠狠皱眉。
老头子是什么性子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会不知道。阮年年如果去了,第二天回家,等待着他的说不定就是老头子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其他的补课老师。
想起以前被他气跑的或古板或严厉的老师,裴朗低头看眼前微微红了眼眶的人,思索过后,朝书桌走去。
与其整天和老头子请来的补课老师大小眼,他还不如勉为其难写几道题,省的阮年年天天一副愧对家长嘱托,时时想着要去“自首”的模样。
裴朗在椅子上坐下,包裹在休闲裤里的大长腿在桌椅两边自由伸展,伸手拉过摊开在书桌上的练习册,指尖帅气地执笔,漫不经心地瞧了一眼,沉默半晌,又默默把作业放下。
顿了顿,修长的食指叩桌,伴随着沉闷的咄的一声响,裴朗面无表情地开口:“这道题怎么写?”
*
“什、什么?”
裴朗浑身充满压迫感地站在面前,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满是不耐,以为对方终于忍不住要动手把她赶出去,阮年年又紧张又害怕,她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眼睛闭紧,纤细的手指在身后绞作一团。
她怕的厉害,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让自己逃跑。
猝不及防听到裴朗的话,细细的嗓音微微发着抖,结结巴巴地反问。
“什、什么?”
她刚刚好像听到裴朗在问她题目,可是这怎么可能。
阮年年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手指交.缠,站在原地犹豫半晌没动。
等了几秒不见人过来,裴朗不耐烦地再次敲桌面:“过来。”
薄唇不耐地抿着,俊朗的眉头也蹙起。
不是说要教他学习,怎么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半天不动。
阮年年被房间里突然发出的声响敲得瑟缩一下,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幻听,裴朗居然真的愿意学习,她眼底闪过惊喜,脑袋懵懵的,还有一丝恍惚。
见裴朗满脸不耐,小跑着过去给他讲题。
学习完以后是许美玲给阮年年开的门。
许美玲给阮年年端来一杯睡前牛奶,柔柔一笑,慈爱地摸摸她的脑袋:“年年今天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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