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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退休，不再参与这些事情，就像托尼这五年来做的那样？”

　　娜塔莎摇头：“不，不是那样。即使是托尼，五年来他其实也一直关注着外面的状况——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可能真正地放手。”

　　这个为国家、为世界几乎付出了一生的前秘密特工笑得轻松释然：“我只是忽然明白了，为自己而活和拯救世界其实没有很大冲突。克林特，我们总是要面临那一天的，为什么不早些把舞台更多的交给年轻人？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也正如托尼所说，英雄终将落幕，退场却并不代表离去。”

　　鹰眼有些了悟，他低声重复一遍，逐渐露出赞同和感叹的神色：“英雄终将落幕，退场却并不代表离去。”

　　不远处，班纳大声的“5、4、3、2、1——”倒数很快结束，巴基和山姆紧紧盯着中间的装置台。

　　“God——”

　　史蒂夫闪现在台上，顺势往前冲了两步被冲上来的山姆扶住。他甩了甩脑袋，用一种恍惚的语气说道：“红骷髅竟然没死。”

　　见到史蒂夫如期出现而感到有些惊讶的巴基收敛了神色，停了一会儿才上前，道：“红骷髅？我以为他早就灰飞烟灭了。”

　　“他被宇宙魔方传送走，变成了沃弥尔灵魂宝石的守护者。”史蒂夫直起身，无奈道：“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我是说，这实在是有些奇妙。”

　　巴基笑起来：“怎么样，有没有和他打一架？”

　　“没有，虽然我很想这么干。但你知道，我们不能影响那个世界的发展，所以在节点时将灵魂宝石放下我就离开了。”

　　史蒂夫拍拍他的手臂，大海一般的眼眸涌动着温柔和释然：“巴基，我回来了。”

　　“是的，你还是选择回来了。”

　　巴基微愣，然后抬手揽住他，一如布鲁克林时风流潇洒的青年揽住那个瘦弱的小个子。即使他们现在已经过尽千帆，但总有一些东西是恒久不变的。

　　山姆早在巴基过来的时候就让到一边，他从背后看着两个人，虽然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却能明白——他们所有人都将迎来更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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