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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何志心知来者不善。
“我哼了一声,那是代表公民的言论权;我径直离开,那是公民的示威权,它们都属于公民政治权利下的政治自由。”
“很好,那看来罗老师错怪你了?”何老头儿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忽然提高了音量,“那公民的义务呢?公民也有遵守公共秩序,尊重社会公德的义务!”
眼看石宇招架不住,吴狄在一旁开了口,“石宇,你闹肚子就应该直接告诉老师,这种方式确实不对。”
何老头侧着脸,看着刚才就一直沉默着的吴狄,“撒谎也得看对象!告诉你,别说是闹肚子,就算是拉在裤子里了也得给我忍着。”
话一说完,何老头儿对面的化学老师一口水没吞下去先呛得笑了起来,“老何,这个头开不得,以后都拉裤子里谁还愿意去你们班上课啊?”石宇感激地看着二氧化锰,自己送了他个这辈子都摘不掉的外号,他不但没记仇关键时刻还冲上来了,这些日子的烧杯果然不是白洗的。
何老头儿把脸绷了又绷才忍住笑,他何尝不心疼这些孩子,看着青春年少的他们本该像小马驹般迎风驰骋,痛快流汗的年龄,却被无数的试卷和习题生生地绑在了课桌前。石宇见机赶紧讨好地凑上脸,“何老,我错了,回头我找罗老师负荆请罪去。”吴狄也痛心疾首地说,“我也去。”
“还得写一千字的检查,贴在后面的黑板右下角。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出办公室的时候,石宇和吴狄不约而同呼出一口气,都是青涩不已的少年,热血一场也难免有后怕,不过硬撑着不敢承认罢了。
何老头儿这一关是过了,可还有个被气走的罗老师。
吴狄还在想办法,石宇冲他咧开嘴笑了,“回去我让我老爸带着我去认错,顺便捎上花生米和半斤酒,老罗和我爸那几十年的交情,这点小事儿都摆不平老爷子就白混了。”
“也好,那我负责写检查,明天交给何老头儿。”吴狄进教室前忽然转过身认真地看着石宇,“今天的事,谢谢了。”石宇一巴掌呼在他背上,哼着歌进了教室。
看到他俩毫发无伤地回来,安静的心才算归了位,后来吴狄告诉她整个过程,她一边叹气一边感慨,“亏得你们成绩好,加上还有开明的老师和爸爸。”
“这次确实欠考虑,虽说帮你出了气,可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想到自己上不去的物理化学,安静又皱起了眉头,“这下刷题的时间更少了。”
“你平时是怎么刷题的?”吴狄忽然想起来。
“就那么一题一题做呗。”
“单纯地堆时间效果并不好。”吴狄忽然坏坏地笑了,“下午风雨亭再告诉你。”
这群80后的孩子,多数的父母都经过□□和自然灾害的洗礼,对于在社会和自己的阵痛中诞生的孩子都是寄予厚望,寄予的厚望付诸到行动上大多就是买来大摞大摞的资料,只要孩子趴在书桌上做题他们就很满意了,至于是否真正有效,就不在他们的关心范围内了。
这天下午风雨亭的对话堪称教科书级别的学习示范。吴狄暂时放下了男朋友的身份,拿了一张物理卷子,递到安静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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