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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准皱起眉,沉声:“时栩…”
时栩打断:“我们好聚好散,谁也不欠谁的。”
说完,时栩强迫自己深呼吸。
“再见了,江律师。”话音落下,时栩往门外走去,不再留恋。
只留下江准一个人坐在办公室。
他略显木讷的翻开手里这本离婚证,和结婚证不同,离婚证上只剩他一个人的照片。
再见。
总比再也不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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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嘉海市的秋老虎来的很凶,整整逗留了快半个月,才堪堪离开。
恢复到秋高气爽的十月,大家纷纷抓住小长假的尾巴,走出家门。
时栩整个国庆都没怎么出门,在家忙一件正经重要的事。
但时父时母并不这么想,他们自从得知时栩离婚的消息之后,每天都要担心时栩的心理会不会产生负面情绪,一天要担心好几回,但回回不敢当面提起,生怕一提,情况更糟。
好不容易到了国庆七天假,时母本来都计划好一家人去外地旅游散散心,但时栩借口说有事情要忙,实在没有精力游山玩水。
于是一连六天,时栩都窝在家,出门也就是早起买趟菜或者吃完饭陪时父时母散步消食。
时母睡觉的时候还和时父说起,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害怕时栩这个反应是因为受刺激过度,心如死灰提前进入老年生活。
时父心底虽然也很担心,但他没这么悲观,笑话时母,少看点虐心的肥皂剧。
第七天,晨起就是扑面几阵爽朗的秋风。
习习秋风吹过,顺道来带来了庭院里的秋海棠香,香气在鼻尖跃动。
时栩洗漱好从房间里出来,今天她要去个地方。
出来的时候,时父正在靠庭院的阳台上看书,时母在厨房准备早饭。
时父看书看得正入迷,还是远在厨房的时母听到时栩出来的动静,拿着锅铲走出厨房:“栩栩?”
“怎么,要出去吗?”时母看时栩换掉了家居服,穿了身正经要外出的衣服。
时栩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并回答:“对,去趟疗养院,妈,早饭你和爸吃吧,中饭的菜我买回来。”
“啊?怎么不吃早饭?”时父后知后觉从书中的世界回过神,摘下眼镜。
时母白了他一眼,替时栩回答:“没听见栩栩说要去疗养院吗?听人讲话听半句。”
时父被怼得不敢吱声,耸了耸鼻子重新戴上眼镜。
时母回厨房先关了火,放下锅铲,然后走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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