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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江准的脖子睡了整整一个晚上。
太、太丢人了。
时栩的脸像被开水烫了一样,体会了一遍被火烤的感觉。
江准看小姑娘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明白过来:“看来没有失忆?”
听听这看热闹的语气,时栩要不是看在他昨晚难得做了回人照顾她的份上,真想给他一个臭脸。
不过最终时栩还是怂了,说了声:“谢谢。”
江准也不客气:“嗯。”
话音一落,时栩打算开溜。
刚迈出一步,江准叫住了她。
“小姑娘,帮我抽屉里拿瓶药酒来。”
“?”
时栩把注意力放在“小姑娘”三个字眼,这是在叫她?可是房间里除了她一个人,也没人了。
“我二十三。”时栩报出自己年龄,提醒江准她不是什么小姑娘。
江准一笑,反问:“我知道,结婚证上有你的出生日期。”
时栩噎住。
时栩脑袋周围散有怨气,头一扭往储物柜拿药酒去了。没一会儿,时栩返回,手上多了瓶江准要的药酒。
“呐。”时栩递向沙发上的江准。
江准没接,一只手捂着脖子后边,抬起一双桃花眼笑着看向时栩。
“帮我涂上。”
“?”
时栩站着没动,看神经病的眼神盯着江准,眼中打了两个问号。
江准揉了揉自己脖子,表情演的很痛苦,说到:“小细胳膊,力气倒蛮大。”
“……”
昨晚时栩抱着江准的脖子,勒了一个后半夜没放手,江准坐在沙发上任时栩抱着保持这个状态足足六个多小时,脖子承受了太久的重量,今早起来发现后果过于酸痛,转头稍微一用力都疼。
时栩凑近瞧了眼,真的有点红。
想起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心里羞愧。
“不好意思啊。”时栩拿着药酒蹲在沙发上,扶着江准侧过身,好让她把药酒涂抹上去。
擦了药酒到脖子上,时栩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则替江准稍微按摩了一下,绕过红肿的边缘,用了一点力气反复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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