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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比在府里压抑的谨小慎微的生活着好。
他的母亲,识字、作诗画、善琴棋,温柔的如秋日的凉风。
不过是被卖到了青楼,且为人干干净净的,雅妓,在顾家大房看来,唯这一点就登不上台面,大房家里富贵,顾老爷不敢惹怒,只得看着他的生母被欺辱。
后来生下了他,生母虚弱却无下人照顾,且还要兼顾他,便留下了病根。
他幼时也曾天真无忧,可越发长大,发现他在这府里是不同的。
别的兄弟姐妹都可以去正厅用餐,他不行。
家里宴宾客,旁的孩子可以随母亲参加,他不行。
他们还会嘲笑他,说他是卑贱的,不配见那些尊贵的人。
尽管众人都知晓他与母亲过得苦,却皆袖手旁观,仿若理所当然。
后来,他渐渐明白了许多东西,于是那个小男孩不再无忧开朗的笑,开始变得沉闷面无表情。
所以后来某次宴后,国师偶遇他,才会觉得这小公子眼里的薄情寡意,与某些要破土而出的压抑。
于是就有了那未来丞相的预言。
可是任外人如何惊叹,顾家的也只是表面上善待了他,让他宴上让人瞧瞧,待客人走了,他又变回那个破烂小院的卑微身份。
他习惯了所有人的冷漠,毫无一丝善意。
他与母亲相依为命,艰难的维持着生活,可是,现在他唯一的母亲也走了。
心中徒生孤寂万分,他有些累了。
他还有何好盼?
这世间还有什么好留恋?
.
小姑娘已经长高了许多,婴儿肥也消了些,小脸还是圆润,只是那五官已初显精致,可爱中多了些灵气。
她看着墓前跪着的身影,心里空落落的,就是想哭。
“娘亲,我可以过去了么?”小姑娘仰起脑袋,问着池晚莺。
池晚莺闻言看了一眼那少年。
周身的孤独。
“去吧。”
小姑娘抿了抿唇,轻轻嗯了一声,提着裙子向顾南泽的方向跑。
脚步有些沉,未像平日那般边笑边跑唤他顾哥哥。
因为她感受到了他的伤心。
尽管平日爱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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