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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楼上训练室。

她点点头。

小芝恨铁不成钢，“啧啧，口不对心的，肯定在心里说我哪比得上Z神呢……”

沈知初讨好地笑了一声。

“不过, 你也太棒了，去年这会儿, 我还听到你跟凡哥说上台腿软呢，今年就要扛大旗了。初初真的好厉害。”

沈知初喝了一口汤, 想了想，“这么说来, 我好像是挺厉害的嘛。”

“……”

“不过，我也想和我的男朋友比肩嘛。”

如果只有周衍照一个人在努力的话，她又凭什么堂堂正正地站在他旁边呢。

沈知初轻轻地抿了抿唇。

她现在虽然还没有周衍照在自己的领域那样, 那么优秀，但是也已经不差了吧，至少，对于过去的她来说，现在已经是认真努力又不错的沈知初了。

沈知初心想，她是真的很不错。

周衍照可没什么吃亏的。

……

“嘿？嘿？”小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说着说着就发呆了……”

沈知初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嗯？说到哪里啦？”

“我说，我正好想到一件事，你跟玉玉姐很熟吗？”

她摇了摇头。

“没有啊，不太熟。怎么了？”

小芝想了想，很怀疑地说：“之前她找我打听过你和Z神的事来着……就两个月前。”

“……啊？”

“不过我什么都没说，就说不知道了。她好像也就是随口一问，所以我就忘了，刚刚说到Z神才突然想起来的。”

小芝的一番话，让沈知初皱起了眉头。

玉玉的奇怪可不是一点两点的。

她们之前一块儿住的时候，就觉得她有点奇奇怪怪的，似乎对自己过于八卦了一些——并不像一个工作已久的、知道如何为人处世的同事。

两人对视了一眼，却也没有什么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