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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铭溪走在路上边走边想着,然后忽然嘲笑自己一声:林铭溪你可真是可笑!昨天拒绝她的人也是你现在关心她的人也是你?况且,她又不是一个人出国另一个人肯定照顾得比你要好。
林家和牵夏家分布在同乐路的两侧,相隔着两户人家相对而立,林家在较深处,所以每次从外面回来都会经过牵夏家,铭溪每次都会忍不住往里面张望一眼,猜测着她会在做什么。铭溪即使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做无意义的事情,但过往带来的强大惯性还是引领着他重复着早已烙印在身体深处的张望。记得有一位歌手曾经说过,一首歌要唱到忘词的境界才可以上台,所谓忘词,不是不记得词,而是把词赋予惯性,让舌头记住。唱完上一句词,下一句词就能不假思索地自然流露出来,达到这种境界才是。林铭溪觉得自己就是这样,他用理智提醒自己不要往那里看,但是眼睛根本不受指控。
但映入他眼帘的场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牵夏正静悄悄地蹲在那里,冻得耳朵都泛红了。
“林铭溪!就当没看见!就这么决绝地走过去!这样对你们两个人都好!”没有一句问候,也没有一句感谢,他在心里给自己默念着这样的话,决然地收回眼神,目视前方,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
牵夏也早就注意到他的身影,眼睛随着他的身影行走,慢慢站起身来,蹲久了腿还有些麻。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片刻的眼神都不曾停留,她觉得心中的城堡正在慢慢溃败,那座他为她搭建起来的城堡。她站起来望着他的身影走过她,继而渐行渐远。
像是那三年的他们,也像是未来的他们。
“最后一次了!”林铭溪心里蓦然响起一个声音,然后在这五个字的指引下义无反顾地转身走到她身边。
“我真是个疯子!”但身体完全不受理性控制。
铭溪来到她身边站定,眼神冷漠地看着她,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又没带钥匙?”
牵夏看着他折返回来站在她身边,突然一阵鼻酸,天真不知世事的竹马时光,被现实淹没难以解释的三年分别,重逢后的一起闯关和进步,都像电影画面一般一帧一帧地回放在她的脑海。
“我腿麻了。”她哽咽着说道。
林铭溪听到这句话,仅仅四个字,心里面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坚定与原则轰然倒塌,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和脸颊,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铭溪深深叹了口气,心里想着:我怎么一次次都摔倒在同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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