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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璧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沉重地一声叹息。尽管现在是新时代新世纪,尽管中国传统五千年的贞操观念已经被性解放的潮流冲击得不复主导位置,一夜情性派对约会炮友等性开放行为屡见不鲜。但是一个女人主动与别人发生性关系,与遭人强-暴被迫失身却是两码事。
强-暴对于女性而言,尤其是未成年的少女是极大的伤害行为。除去身体方面所承受的痛苦外,还会留下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朱璧在那个黑暗的深秋雨夜后,自己都接受不了自己被强行烙上的不洁印记,自己看自己都是一块破铜烂铁。
“朱璧,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钻这个牛角尖。”
闻江潮的声音很诚恳,但朱璧的声音却冰冷:“你别说这些没用的话。说起来倒是轻巧,不是我的错。是,的确不是我的错,但后果却要我来承担。当年我太懦弱太要面子,不敢报警,那个强-暴犯占了便宜就跑了,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我的生活却被搅得一塌糊涂。欧阳奕和我分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无法再接受这样一个不干不净的我。你呢?闻江潮,你说你高中时就喜欢上了我,现在也依然对我有感觉。不过听完了我的故事后,你还能不能再接受我,这应该是个问题吧?”
朱璧直视着闻江潮的眼睛发问,言辞锋利,不留任何余地。他的表情十分复杂,欲言又止,显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付她开门见山的逼问。
而朱璧也根本无需他的回答,这一番棋局将军似的话,结果已经是她所能预料的。她笑得惨淡:“怎么样,不能接受吧?我能理解。男人都是这样子,都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是一张最好最新的白纸,由自己来划上第一笔美丽图画。而那些已经被别人抢先划过了、还划得乱七八糟污秽不堪的女人,当然会被嫌弃,基本上是没有男人肯要的了。”
从椅子站起来,朱璧一边转身朝着露台口的落地玻璃门走去,一边冷冷地说:“闻江潮,我看我们的谈话可以到此为止了。”
朱璧伸手拉开玻璃门时,在她身后,忽然传来闻江潮低沉而坚定地说:“等一下——朱璧,我可以接受。发生在你身上的那些事情,我都可以接受。”
手指石化般地僵在门把上,朱璧好半晌没有动弹,再开口时声音如同暗哑的琴弦:“你可以接受——听起来多么皇恩浩荡的一句话,闻江潮,我要不要高呼谢主隆恩啊!”
“朱璧,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高高在上的一句‘我可以接受’,也就是说明其实在你心里也觉得我是破铜烂铁一块,只不过你可以表示不嫌弃,愿意接受罢了。你一定觉得自己很伟大吧——可是闻江潮,我不需要你接受我,因为我不会接受你。以前我没有喜欢过你,现在同样没有,我也根本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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