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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璧踉跄着撞进门后,她父母还来不及高兴就先被女儿的模样吓到了。她浑身湿漉漉,头发乱糟糟,不但发梢在滴水,而且发丝间还夹杂着一些草屑青苔之类的东西。一张姣好的面孔惨白得毫无人色,嘴唇是青白的两瓣,眼睛却是哭过的通红。她进了门似乎就再没有力气继续走了,虚弱地倚着房门喘息着,整个人看起来像随时会晕过去。
朱向荣和常秋芳同时一呆后,几乎是同时发问:“囡囡,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常秋芳问这话时声音都在发抖,因为身为一位母亲的敏感,已经让她意识到了夜归的女儿可能遭遇的不幸,只是犹自怀着一丝侥幸,希望自己的猜测或许只是虚惊一场。
朱璧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疲软疼痛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地顺着门板往下滑。朱向荣动作敏捷地冲过去想要扶住女儿,却被她竭尽全力地厌恶推开:“你滚开——”
毫无防备地被女儿大力推开,朱向荣一个踉跄下几乎跌倒,他带着满脸疑惑不解的神情问:“囡囡,你怎么了?”
常秋芳也不明白地询问:“囡囡,你怎么这么对你爸爸说话呢?”
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朱璧歇斯底里地哑着声音大喊:“因为刚才在街心花园,我被一个男人拖进了竹林……他……他强-暴了我……然后对我说:‘回去告诉你爸爸,他在外面乱搞女人,现在人家就搞他女儿’。”
歇斯底里地一番话嚷完,朱璧就眼前一黑,整个人软软地晕过去了。
朱璧病了整整一个星期。她发着高烧,做着噩梦,一次次从噩梦中惊醒,然后痛哭,哭到没有力气又沉沉睡去为止。
迷迷糊糊的半昏迷状态中,她曾经听到母亲疯了似的跟父亲哭闹。
“朱向荣,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在外面玩女人,我也一直都忍了。因为我很清楚这年头有点身份地位的男人在这方面都没办法干净,总有一些贱货会自动送上门来。而男人又都是偷腥的猫,面对诱惑很难把持得住。可你是怎么搞的,怎么会搞得别人把这些风流账报复在你女儿身上?囡囡才十六岁哇,她出了这种事,以后一辈子都有心理阴影,你真是把她给害惨了!”
常秋芳一番话说得哽咽不已,痛苦万分。而朱向荣的声音和她一样痛苦哽咽:“秋芳,我也不想的,囡囡是我的心头肉,我难道希望发生这样的事吗?如果被我知道是哪个混蛋干的,我一定要他好看。”
“到底是谁干的,你心里难道一点底都没有吗?这些年你到底玩过多少女人啊,朱向荣,现在被人恶意报复了,你居然都找不出一个嫌疑对象。你真是——活该被报复,可是这报复不应该落在你女儿身上,我倒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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