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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潭淡声说：“是堂弟。”

　　常婷点了点头，“你以前在一中的时候，次次考第一，怎么来这边却控分考27啦？”

　　她问的时候才想起来一个细节。

　　当初付云轩问沈潭考第几的时候，直接就问是不是第一。

　　显然是知道他以前的光辉事迹的。

　　沈潭没有立马回答。

　　他当时是为了测试多果。

　　控分的能力他有，但是控排名这事，是他为难多果才做的。

　　因为这得需要多果自己去收集分析班上所有人的成绩信息。

　　他当时对多果说：“这种事都做不到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人工智能？”

　　于是多果听从了他的指令，证明了它是一个非常有用的人工智能。

　　沈潭走到窗边，借着光亮看向下边的庭院，漫声说着：“那是跟朋友做的测试数据。”

　　常婷满脑袋问号：“测试数据？这都行？”

　　沈潭嗯了声。

　　常婷莫名觉得不像是敷衍，她又想起那位提前警报危险的朋友，眼角轻抽地问道：“你这个朋友，还是多果吗？”

　　沈潭眯着眼，答：“是。”

　　又是她！

　　常婷酸了。

　　她揪着兔子耳朵，语气幽幽：“这有点厉害啊。”

　　沈潭看着窗外夜色没说话。

　　常婷鼓起勇气问：“明天店里试吃，你朋友也来吗？”

　　“哪个朋友？”沈潭眼里带着点笑。

　　常婷眨巴着眼回：“多果。”

　　沈潭说：“来。”

　　很好，那她明天就可以见到这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常婷看了眼时间：“我该休息了，晚安！明天见！”

　　她挂断通话，把手机扔去一边。

　　早睡！

　　不能熬夜留下黑眼圈！

　　休息好了明天以最好的精神面貌面对这位情敌吧！

　　沈潭看着挂断的通话界面笑了声。

　　多果的声音从电脑边传来：“你打算告诉她吗？”

　　“她想知道的就是这些。”沈潭说。

　　他无所谓地样子像是什么都不在乎，却又淡漠疏离。

　　多果日常打脸：“你相信她。”

　　沈潭啧了声，没回话，垂眸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