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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清让为她解开了礼裙,随手扔到了地上。他凑到江漓脸庞,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她的肌肤。

  “因为我是你的chun药。”

  江漓轻叱,柔柔地扇了他一巴掌,“不要脸。”

  周清让完全不计较,吻了吻她的手心,起身为她盖好被子,调好温度,关上灯。

  “我走了,你好好睡一觉。”

  他走前把西装挂在了躺椅的椅背上,之后就出了门。

  他走后,夜晚很静谧,江漓心里是熨帖的,没过太长时间就睡了过去。

  ……

  因为第二天她还有别的行程安排,早上匆忙地收拾了行李,顺便与父母一起乘专机去了香港。江漓刚忙完何谣君婚礼上的事,接下来又赶去香港谈合同,虽然时间很急凑,但所幸哪一头都没有受耽误,不出三天就谈妥了与香港商团的合作。

  在她要回上海的那天,江漓给属下们放了假,让他们去玩乐购物,自己则去与故友见面话旧。

  秦秉书收到她的消息,很快地挑了家大排档,点了一桌子特色菜式,就等着她去。

  江漓此时来香港也不全是为了公事,她拎着一只大包,里面装着给秦秉书的新婚礼物。秦秉书浪荡了大半辈子,前年卖掉了胜资的股份回了香港,终于在五十岁的时候定下要结婚。江漓与他亦师亦友,相识十几年,当然挤出时间也要来祝贺。

  “Anything new?”

  江漓进了餐厅,秦秉书还没等她坐下,第一句就问了出来,也倒不是想问别的,就只想问她的情感状况。

  “没有。”江漓坐下,从包里拿出一只红色丝绒锦盒,“我是来给你道喜的。”

  江漓按照秦秉书他们的老习俗,让人打了一些黄金器具,当作是新婚礼物。

  “巧,我也是来给你送礼物的。”

  秦秉书许久不说国语,口音有些退化。他同样也拿出一盒礼物,慢慢打开推到江漓面前。

  江漓拿起里面的黄金手镯,意外地问:“怎么也是黄金?”

  “Vivian送你的,她走了,说等不到你结婚这一天了,先让我转交给你。”

  Vivian是秦秉书的母亲,年老之后性格怪异,但却特别喜欢江漓,时常会挂念她。这只金手镯,是Vivian十年前就为她准备下的新婚礼物,只不过缘分未到,一直珍藏到现在。

  “她?”

  Vivian寿终正寝,一辈子没受过什么灾祸,已经很难求,所以秦秉书对此很洒脱,“你别难过,这都是她的意思,不办葬礼,不宣告死讯,自然地来,自在地走。”

  “sorry.”

  江漓一时之间也有些怔忪,不知道从何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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