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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衣服。”
周清让快速地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隆重。”
“是我婶婶的父亲的生日,今年七十,准备好好庆贺一下。”江漓揭开他的浴巾,慌忙地帮他套衣服。周清让非但不配合,还借机偷亲她几口。
江漓本就赶时间,周清让还趁这个时候手脚不安分,浪费不少时间。江漓粗鲁得为他把衣服套上,故意弄疼他,完事之后还烦躁地瞪他一眼,“享受吗?老爷?”
周清让答:“当然享受。”
“今天晚宴我叔父他们一家人都会去,你别紧张,晚上客人多,他们没工夫关心我们俩,打个招呼就是了。”
“嗯。”
江漓忽然又解开他的外套,弯腰,在他的衬衫上吻下一个口红印,再重新扣上纽扣,抱着他说:“要藏好哦,不要让别人看见。”
她这些小手段虽然幼稚,周清让却没有任何的免疫力,他回回都中招,江漓百试不爽。
“好。”
江漓没敢继续深入地撩拨,见好就收,与他一同开车去了酒店。
纪立山的寿宴是件大事,不过他的身份不宜过分招摇,只请了亲近的亲友。江漓虽然与他没有血缘关系,但因为纪立山的女婿是江漓的叔父,隔着这层关系,两人沾了点亲故,所以她也在受邀之列。晚宴出席宾客的都是些名流,但因为都是熟知的亲友,所以气氛并不拘谨。
纪立山晚上见了江漓很高兴,笑得一脸慈祥,但他听到江漓介绍周清让的时候,脸色马上变得铁青。他一直把江漓当成中意的人选,想撮合她跟孙子纪昭,结果江漓今天专程带了男友过来,弄得他有气无处发泄。
江漓心中得意,带着周清让跟叔父与婶婶问好,再到安排好的区域里落座。
程瑶被安排跟江漓同坐一桌,江漓见她就问:“我怎么不见江若愚?”
程瑶是纪立山孙子纪淮的妻子,与江漓打过几次交道,两个人算不上是特别知心的密友,但脾性相投,也不顾忌什么交浅言深,有话就直说。
程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跑去非洲历险去了。”
“行吧,你们老爷子不得被气死。”江漓虽然总说江若愚行事荒唐,但多多少少都有些羡慕他的自由。
“爷爷早习惯江若愚这样了,”程瑶坐近了说,“你带了个男伴来,才会把他气死。”
江漓笑着问:“是吗?”
至于什么原因,她和程瑶都心知肚明。
“你带的这位是真男友,还是为了堵老爷子的嘴,带来凑数的?”
“当然是真的。”
江漓正式地把周清让介绍给程瑶,他与她点头示意,算是认识了。
江漓与程瑶平时两人都忙,没什么交流的机会,正好趁着今天好好地叙旧。她们聊着聊着,忽然有一个软乎乎的小孩拽住了江漓的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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