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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漓与周清让下午出发,夜里开了几个小时车,停在路线中途的一家酒店休息。登记完入住,江漓让周清让先把行李搬上去,自己在酒店外接了通电话。

  江漓上楼的时候,周清让正拿着房卡在房间门外等她。他刚刚已经把江漓的包放进了房间,觉得在房间里留着不妥当,于是在门外等。

  江漓接过房卡,问他:“怎么不进去坐着等,站着怪累的。”

  “站一会儿没关系的。”

  江漓用卡刷开房门,转身对他说,“难道我还会对你做什么不成。”

  周清让怕她误会,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明早八点出发。”江漓说完关上了门。

  酒店房间小吧台上摆着几瓶酒,江漓往酒杯扔进几方冰块再倒上酒,躺在沙发上喝着打发时间,很快酒瓶就见了底。她光着脚晃晃悠悠地走去浴室洗澡,洗完没找到明天该穿的衣服,就打电话给周清让。

  周清让刚从浴室里出来,电话接得很及时,“江小姐,有事吗?”

  “后备箱那只棕色的包儿你拿上来了吗?放哪儿了?”

  江漓语气比平时软许多,不如平日里严肃。

  周清让对那个包有点印象,当时他以为江漓今晚用不着,就没带上来:“抱歉,我没有拿上来,我现在就去取。”

  “去吧,我给你开门。”

  江漓穿上睡袍,把房门打开虚掩着。

  周清让没来得及吹干头发,挂了电话就往停车场赶,迅速取回了江漓的东西。走到她房门前,周清让礼貌地叩门,低声说:“江小姐,我进来了。”

  “进来。”

  声音清楚地从浴室传出来,他犹豫了一下。

  江漓听不到动静,急忙催他,“你进来呀。”

  她正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之中,声调不受控制地变得娇媚。周清让没由来地觉得心里痒,像是有极细小的虱虫在咬,抓不到挠不到,只能受着。

  江漓就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坐在浴缸边儿上,修长的腿慵懒地交叠着,左腿跷着悬空,右脚点在地上。她手里还拿着一杯酒,脸上妖冶的酡红不知道是醉酒的缘故还是被浴室的蒸汽熏的。

  她今晚不该露的一寸都没露,只是虚虚实实的衣袍曲线和迷离的眼神比赤//身/裸//体更有冲击力。酒店每一间房都足够宽敞,沙发椅子书桌一应俱全,她偏偏选择坐在浴缸上等他,随意过头就成了刻意。

  江漓应该是腿麻了,换腿变了个坐姿,问他:“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

  “故意少拿东西,正好晚上送到我房里来。”

  竟然会开这种玩笑,周清让认定她是醉了,把包放在盥洗台旁的柜子上,说:“江小姐对不起,我把包放这儿,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

  “站住。”

  “过来扶我。”

  江漓朝他伸手,神情很无助的样子。

  周清让心沉下来,走进去扶她。她一碰就倒,浑身软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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