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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了祸,很快呜咽着跑上楼,受到震荡的苏唯一抬头,发现身下的肉垫子明显狠狠皱了眉头,赶紧从江浮生身上爬起来,“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我...我怕狗.....”
“没....事。”江浮生闷声坐起来。
苏唯一才发现,刚才落地时他一只手搭在了碎玻璃上,手背已经血流成河了,苏唯一忙蹲下去查看,还好只是划破,并没有玻璃渣子戳进去,苏唯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家里有药箱吗?”
江浮生的视线移向电视柜。
苏唯一拿来医药箱,用酒精消了毒,简单把江浮生的左手包扎处理,从头到尾,江浮生只皱着眉,哼都没哼一声,苏唯一也不好意思问他疼不疼,绑好纱布,才发现江浮生的目光钉在她右手心那条长长的疤痕上,苏唯一不自觉就缩回手牢牢攥成拳头。
“怎么弄的?”江浮生问。
苏唯一低头,“玻璃划的。”
那一次轮椅上的爸爸发脾气摔了杯子,她去拾地上的玻璃渣子,母亲听到动静从厨房走出来,以为是她摔了杯子,很凶的边骂她边狠狠推了她一下,她跌坐在地上,手按在了尖锐的玻璃上,从此就多了这样一道伤痕。
这是她的不愿提及的过往,无论谁问,她都不曾细说。
“你很怕狗?”
这个话题相对轻松许多,苏唯一边收拾医药箱边说,“是呀,小型犬还好,大点的我一看就怕。小学二年级我跟爸爸去一个远房亲戚家,他们家养了一只大狗,拴在院子里,主人家的小男孩就跟我说他家的狗一点不凶,非要带着我我去摸它,我就摸了两下,还是很害怕,本来也没什么的,结果我走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狗盆,里头可能有它的狗粮,那只狗一下就发狂了,扑过来把我按在地上,张开血盆大口照着我的左脸就啃下来,还好那时年纪小,伤口容易恢复,换做现在肯定就毁容了。那以后很长时间我看到狗都忍不住发抖,现在也不敢亲近狗。”
这段经历苏唯一跟几个舍友也都讲过,絮絮叨叨半天,才抬头看一眼江浮生,真诚地说,“对不起,害得你受了伤。”
“没关系。”江浮生单手撑着要起来,苏唯一忙去扶他,却被他不露痕迹的轻轻挣开。
见他有些艰难地撑着坐进了沙发里,苏唯一忍不住说,“其实你可以装假肢,那样.....”
话一出口立即就后悔了。
江浮生嗖地看过来,眼神几乎凶残了。
苏唯一吓得不轻,忙后退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文件签好了吧...我...我该走了...”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车声,周姨很快拎着两手蔬菜水果走进来,看看江浮生包扎着的手,又看看地上的玻璃渣子,诧异道,“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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