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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黏在相煜天身边的相君泽已经被人很不客气的丢到了地上。
相煜天已经受够了眼前这个没有底线的酒鬼。
为什么今天要答应来悠然?呵,可能是他疯了。
相煜天蓦然起身,拿起大衣刚走了一步,身子却怎么也动不了。
额前的青筋隐隐跳动着,似乎是在隐忍。
垂眸,相君泽丢弃了抱在怀里的酒瓶,直接紧紧的抱着相煜天的右腿。
“二弟……”
说着,还用脸蹭了蹭。
相煜天深呼吸了几下,最终还是克制了自己想要将他丢出去的冲动。
用着自己对他最后的亲情,俯下身子将他扶起,带往洗手间。
“水水,你说!为什么他不爱我!四年了!难道他感受不到我对他浓厚的爱吗!”
灯光闪烁的酒吧廊道里,汁河穿着米白色的羽绒服满头是汗的搀扶着半个身子倒在她这里的夏天。
一边拖着她往洗手间走,一边还要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水水,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告诉我,他不爱我的理由!”
几番折腾之下,汁河哪里还有力气,微微喘着气,没好气的瞪着眼前面色通红,双眼迷离的女人。
“谁会在听力开始的时候跟着耳机里的音乐全身摇摆?”
夏天颤颤巍巍的愣在原地,委屈巴巴的撇着嘴,“那是我不小心调错了频道。”
“那把葬礼翻译成death party是怎么回事?”
“哪里错了!葬礼葬礼,就是给逝者开的最后的party嘛!”
汁河看着强词夺理,有着无数理由的女人,嘴角微扬,莞尔一笑。
她这一笑却让一直被酒精麻醉的夏天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往后一退靠在墙上。
这四年的相处,她悟出了一个道理。
汁河一笑,轻则满天惊雷,重则天崩地裂……
“那么这次,把体育馆gym翻译成gay的是谁?”
“我……”
支吾了半天,夏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果断把脑袋一垂,再次倒在汁河身上。
唔,这个时候还是醉了好。
“相君泽!你若是敢吐到我身上,我就把你扒光丢到外面!”
“你才舍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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