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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自然是没有离京,也不可能离京,女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发生。
而后事情发展便彻底失控。
帝王之怒,流血漂橹。即便他有不怕死的决心,却还有能让他生不如死的办法,而那个迎接了帝王怒火冲击的地方,便是谢氏。
当得知谢琼被派往北疆做监军时,他便预感到事情开始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而去。
两个月后,谢琼叛国的流言传回,如同一道巨雷在洛阳城的上空炸响,震动朝堂内外。
谢瑶自然也听到了消息。
即便与谢府六年不曾明着来往,但血浓于水,亲情岂是说断便断的。
谢瑶问到他跟前时,他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只是敷衍她,“你放心,只要阿兄当真无辜,朝堂必然还他一个清白。”
可事实上,他心中却并不是这么想的。他明白,这是女帝对他的报复,她知道他的软肋,便立马掐住了他的七寸。
即便皇帝老了,但她仍旧有雷霆手段,仍有帝王心术。
两日后,边疆快马来京上报,与突勒一战中谢琼泄露军机,导致大周折军三万,活生生的三万条人命,便被女帝这样轻飘飘地压在谢氏头顶,作为逼徐行俨就范的筹码。
当日早朝上,一直对自己的儿子深信不疑的谢尚书面对确凿铁证当堂晕厥过去。
徐行俨就站在谢尚书两步外的位置,看着高高御座上半张脸挡在琉冕之后的女帝,遍体生寒。
女帝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说事后未来得及逃走的叛臣谢琼半月之后会押回京城受审,大理寺刑部御史台同审,谢琼不可能无缘无故背叛,定要审出同党来。
那日下了朝堂,谢瑶已经不知从何处得知□□,她等在东苑院内,看到徐行俨进门便对着他跪了下去,静静地看着他。徐行俨僵在原地,两人一站一跪,明明不过两步距离,中间却仿佛隔着万丈深壑。
他白着脸看着她,已然明白其中意思,女帝既然已经施了手段,又怎肯自己唱独角戏,她手眼通天,只一句话,便有人将谢瑶该知道的事情全都告知于她。
她静静地看着他,仿佛隔着千山万水,要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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