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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温酒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马眼里溢出的前精,咸腥的味道却并不反感。
“唔!”突然的刺激让他漏出一声呻吟,似欢愉又似痛苦的高抬起头。
温酒张开嘴费力地含进去,龟头太大,把整个口腔都快占满了,嘴尽可能的张着,生怕牙齿把他的宝贝弄疼了。舌头顺着冠状沟舔舐,感觉到他的勃发在自己嘴里又涨大一圈,她呜呜地抗议。
他看着她埋着脑袋在自己腿间上下起付,那处爽得快要爆炸了,他的手紧紧攥住床单,青筋暴起,生怕他压抑不住兽欲摁着她的脑袋让她把自己的欲根整根含住。
她尽可能深地吞吐着他的性器,都顶到她猴头了还有一半在外面,她用手抚弄备受冷淡的那一截。
含进去的时候狭窄的喉管会吸着他的菇头,吐出来的时候舌会舔舐他的马眼,柱身根部和两个卵蛋都得到她手的好好照拂,萧何一时爽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含的腮帮子都酸了它还一点射精的征兆都没有,她恨恨地用空闲的那只手掐了把他的大腿,他的大腿也没有多余的赘肉,肌肉紧实,掐了半天就像挠痒一样。
萧何强忍住欲望,哑着嗓子说:“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来。”他深知自己的持久,真怕把那可人儿可伤着了。
温酒摇头,埋头苦干,掏出她毕生所学,看小黄书的经验,吐出他的性器,舌尖舔舐着马眼,含住龟头啧啧吮吸着,舌顺着棒身往下,描摹勾勒它的冠状沟,连缝隙都没放过。一路往下,舌舔着两颗卵蛋,异常小心的把它含进嘴里,温柔的爱抚着。
“不要了,温酒……”房间里安静极了,只听得到他压抑的低喘,她油然而生一股满足感。
照顾完两颗卵蛋,又把整根肉棒含进嘴里,第二次显然更有经验了,把控着节奏时而舔舐时而吮吸,是浅时深,又过了许久终于感觉到棒身涨大微微抖动。她猛的含得极深,菇头都抵到喉咙管,用喉管嘬了一口马眼,萧何狼狈地往后抽,然而一股一股往外喷射的精液还是射到了她的嘴里和脸上。
“别……”话音未落,她下意识地吞咽下去,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吃。
他托起她的脸,爱恋地问:“呛到了吗?”手抹去她脸上的精液,脸挨着脸,愧疚的说,“抱歉,一下没忍住。”
温酒腮帮子又酸又软,嗓子嘶哑:“没事,我愿意的。”她亲上他的唇,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勾着它进自己嘴里。裹挟着疾风骤雨在她嘴里翻云覆雨颉取着津液,既有她的香甜还有残留精液的味道。心灵上的满足更甚身体上的,从她弯下身的那一刻,他瞥见了她藏匿于海下的那一片冰心。
起身给她倒了杯热水让她漱口,他光裸着身子,哪怕那物蛰伏在耻毛从间,也大小可观。
萧何捂住她的眼睛,哑声说:“别看了,要被你看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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