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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强忍着痛楚,皱眉左右看了看,低声道,“进去说。”
洪大夫连忙将两人让进了门,请进了堂屋。
这时恰好屋内并没有什么病人,洪大夫命妻子将门关上,弯腰给两人行了礼。
顾澜苦笑道,“如今这情况,也不再有什么妃子公主了。”
祁蓁蓁道,“正是如此。不知洪大夫为何在此处?”
洪大夫亦苦笑道,“肃州太守是我旧友。买通了押送我的官差,将我一家安置在此处。”
祁蓁蓁环视了家徒四壁的土屋,又看看已显老态的洪大夫,便有些愧疚,“此事因我而起。”
“公主不必歉疚,是我危害公主在先。”洪大夫苦涩道,“如今丽妃已死,也怪不得任何人了。”
祁蓁蓁一时默然,又听洪大夫问道,“娘娘与公主为何在此处?”
两人还未回答,洪大夫忽然又道,“罢了,我不问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祁蓁蓁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顾澜虚弱感叹道,“如今在这地方,虽然清苦,但也知足常乐。”
洪大夫点头,忽然间想起来,问道,“还不知两位,来这里是想?”
“是我,”顾澜忍痛答道,“月信来了,腹痛难忍。”
祁蓁蓁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
洪大夫捻了捻胡子,“还请娘娘伸手。”
顾澜便伸出左手,洪大夫将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认真听了听,又问了顾澜几个问题,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一丝凝重,“娘娘宫寒血瘀,又碰上劳累辛苦,所以才会如此。我先为娘娘扎几针止痛,再为为娘娘开一副方子,切记安神静养,注意保暖。”
顾澜的脸上有一丝黯然,低声道,“有劳大夫了。”
针灸过后,顾澜的腹痛果然好了不少。
祁蓁蓁拿了药,付过诊金,郑重地向洪大夫道过谢,便扶着顾澜出门。
马车上顾澜情绪一直十分低落。
祁蓁蓁握住她的手,柔声道,“调理一段时间就会好,不必担心。我派人去将疏影接来,可好?”
顾澜低眼看着自己的脚尖,低声道,“因不想生下皇上的子嗣,我有一段时间,喝过许多避子汤。”
所以才会宫寒血瘀么?
短短的一句话,包含了她多少委曲求全的屈辱与痛苦。
祁蓁蓁心一酸,拍了拍她的手背,强笑道,“已经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
顾澜到底坚强,很快调整过来,轻轻一笑,“嗯”了一声。<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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