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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她带大的,她自认为还是了解他的。
“既要辅佐太子,那为何还把莺啼送过去监视?”
“太子并非本宫骨肉,本宫不该防着他?”
嬷嬷点头应:“是”。
东宫。
裴隐来时,太子正坐在鱼塘边喂鱼,兴致缺缺。
“你来了。”太子将手里的鱼食全部洒进池子里。
“殿下在发愁?”裴隐坐在鱼塘边沿,也拿起一把鱼食投喂水里张嘴的锦鲤。
“是啊,今晚本宫就要不清白了。”
“……”
太子邪痞一笑,“裴少府脸红了,害羞了?”
裴隐淡淡翻个白眼,不明显,但就是翻了,“要宠幸女子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害羞什么。”
太子长长叹口气,“本宫发愁如何对待这女子。”
皇后的人,杀不得、打不得、骂不得。
“殿下放心,她虽是皇后的人,却也是宋筱的姐姐。”
太子听裴隐提过莺啼的身份,伸个懒腰,“她也曾是逸王府的人。”
阅历还真丰富。
“她是个苦命女子,被逸王欺负久了,想以卵击石。”
太子听得讽刺, “所以她想借母后之手除掉老二?”
裴隐打趣道:“说不定是想借殿下之手呢。”
“我凭什么帮她。”
“万一你动心了,愿为美人赴汤蹈火。”
“打住。”太子揉揉发鬓,懒得再继续说下去了。
夜里,太子内寝里发出一声声类似猪叫的声音,守夜的宫人们交头接耳,翌日一早,东宫上下都听说了,新来的舞姬声音堪比母猪,太子还留宿一整晚,真是为难太子殿下了。
寝宫里,莺啼看着在毡毯上拱来拱去的母猪,面容淡淡。
太子兀自整理好衣衫,看向坐在塌边的女子,温笑道:“爱姬想吃什么,就吩咐厨役去做,本宫还有事,夜里再来看你。”
那淑人模样完全不像昨晚戏弄她时流露的风流相,莺啼起身福福身子,“恭送殿下。”
“乖。”
——
宋筱听闻莺啼被送进东宫,有些担忧,利用隐裴和太子的交情,寻个借口让裴隐送她进东宫。
少府寺忙,裴隐抽不开身,便让心腹之人送她进去,待她抵达宫门,迎面遇见出宫办事的陈凇。
陈凇瞧见宋筱,不自觉露出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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